这分明是失去了一块手臂上的肉……
“花空楼……”我启齿。
“怎么了?”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然后把袖子往下扯了扯,挡住那块狰狞的缺口。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这个伤口是……”我心中已有答案,却不敢去证实。
“没什么。”他提着灯笼想要朝屋里的方向走去。
我潜意识地拉住他问:“是不是为了救我?彼岸使者只有自损才能救人。”
他没有回答,我就继续拉着他的袖口不放。在这个夜里,我一定要这个答案。
“在仪国的宫里,什么都不一样。你们兄妹相残成那个样子,涉及到性命,可是你的父亲呢?为什么一国之主却不顾不问?”他说出的话和我提出的问题丝毫不相关,我细细思索他想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因为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战争难免,斗争难免,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才能活到最后。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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