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这若是从前,他定会大发雷霆,可这次,他没有,凌霄王的事还是给了他不小打击,他之前所有的以为,早已变了样,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皇帝会如此提防着他们。早年的兄弟情深似乎也变得荒唐,他一直认为凌霄王预谋皇位,是不臣之举,而如今皇帝对他们如此的防范,更让他心忧。
在赶往南州的途中他们在一家客栈歇脚,赶了两日的路,他们已疲惫不堪。夜色阑珊,清河一人住一间,月痕住隔壁的一间。清河睡不着,便依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她揭开了她的面纱,让她的疤痕裸露在夜色中,这时隔壁传来萧声,她侧身听着,声声含蓄深沉,婉转悠扬,她便静静的听着,一曲终结,她从窗中探出头朝萧音处望去,他着一身玄蓝色长袍,乌发长垂身后,手执一支玉萧,抬眼朝她那边望去,见他望向她,他说道“本王这曲如何?”她回道“十分悦耳,只是王爷似乎是有心事,此曲稍过深沉”
正在这时,客栈的院内闪过一道黑影,月痕支起食指,示意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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