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林无澜看了看南安带血的盔甲,又看了一眼大胡子,心里一阵恶心。
她从未有现在这般切身体会生命的脆弱。
如若不是南小将军及时搭救,此时倒在地上的大约是自己。
林无澜有些后怕,她全身无力,身体发软,好似随时会倒下。
她抬起头来,望向远处,刚才战斗的地方,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尸体。
林无澜的脸色苍白,她鼻子酸涩,特别想哭,最终却是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
她忽然想起来一句话,上帝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而若上帝使其辉煌,大约也会先使其困顿。
对!就是这样!
相比之下,倒是红月好些。她还小的时候,母亲带着她和弟弟逃难,她便见过生死场面。她将帕子沾湿了,替林无澜擦了沾在她头发上的血。
南将军俯身,从大胡子的腰间拔下刺的并不深的匕首,看见靠着刀柄的刃上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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