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都没见过!”
“呵,你见过整日喝白粥咽咸菜的夫人?咱们院儿里那个也能跟其他几位比?”
“白粥咸菜?厨房都不给她送膳了?”
“求着大夫人折现银了呗,你也忒能躲懒,连这也不知!啧,就这,咱们能有口吃的就算不错了,还赏赐呢,梦里讨去吧!”
两个丫鬟在院里窃窃私语,末了几声不满的哼哼,感慨自己命运坎坷被分到一松院。
也不知是清扫完院子了,还是闲话说疲了,两人拖着扫帚离开了。
不消半刻,禾秋出现在屋檐下,端着一盆水朝两人方才站的地方泼去,神色厌憎。
秦杳的肩慵懒地抵在门框上,随口搭了句:“你们院儿挺聒噪啊?”
“人往高处走,她们走不出一松院,自然得发些牢骚给我家夫人找不痛快!”禾秋哼了几声,闷沉沉地说道。
自打上次与秦杳吐诉后,她与她说话便愈发不避讳了。
秦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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