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又赶紧把双手放在耳垂上降温,我笑了笑:“至于不,有那么烫吗?”
“要不你试试?”说完端着托盘出了厨房
当我进入店内,欧阳鸠已经笑的不行了,缓了缓说:“师弟,你做的红烧鲤鱼和平锅带鱼我知道那是一绝,可你这清蒸鲫鱼怎么连鳞都没刮,我说怎么这么快呢,白瞎了这条鱼了吧。”
我慢慢地坐在了姜凡的旁边,看了看还在笑着的欧阳鸠说:
“芽姜紫醋炙银鱼,
雪碗擎来二尺余。
尚有桃花春气在,
此中风味胜莼鲈。”
那大领导和他夫人直接鼓了掌:“我就知道你小子定会吟这首,不出我所料。”
欧阳鸠不在笑了,他此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纪春丽也才发现确实没刮鳞,可也是有点懵,这干爹和干妈怎么还鼓上掌了,这诗和这鱼有什么关系啊。
“叔叔,阿姨,今天献丑了,请二位尝尝这味道对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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