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即又递过来一杯纯白色的液体。
在我朦胧失控的眼睛里倒腾。
“这个是纯牛奶,你喝一点,可以保护你的胃粘膜,不然你会很难受的。”黎槿用像个失去糖果的孩子的委屈语气对我说到。
“谢谢你,黎槿。今天喝的有点多。”我抱歉的笑笑,不知道因为酒精的作用我的丑脸肌肉被拉扯成什么夸张的模样,大概率同欧洲十六世纪的抽象派绘画人物一般。
“哼,别说谢谢,你这样好见外!”黎槿撅起嘴巴抱着双臂坐在我的身旁。
我没有接话,脑海里乱成一糟,仿佛此刻我的大脑就是用矛盾制造的毛线在胡乱的缠绕。
我感受着黎槿身上散发的清香与体温的余热还有不规则的呼吸。
“黎槿,我们在一起吧!”突然我拉住黎槿的手,黎槿的手很小,握在我的手里像一团温润的玉。
“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你看,我们住在同一个出租屋里,然后坐在一个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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