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百姓嘴里的并州冠军候。”
董白一笑,翻身坐在轿子边,眼里闪烁了泪光。
“言庆,你说我爷爷会听得我劝么?”
“恐此行竹篮打水。”
家将张张嘴,最后还是如实回答董白,董白此人虽年岁尚浅,却深知人心,对此乱世冷暖颇有见解。
“若说您祖父,心比天高,志如刘邦,却无平世安邦之才,最后落得满身泥泞也情理之中,小姐若真心相劝,董太师或有迷途知返之心,却也骑虎难下罢了。”
“小姐,既然您不愿太师因此而命陨,却为何助那刘坚入京师来?”
言庆猜不透董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如今这一次,言庆只觉得自己是云里雾里,看不出半分来。
“当初您一声令下将其乱矢穿心便是,又怎到今日求他这番地步。”
“我又何尝不是呢?”
董白苦笑起来,转头掀起轿帘,开口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