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一脚的按大概方位试探着前行,一路惊起很多看家狗的犬吠,我深怕暴露行踪如被拦下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人在这种没有参照物、没光源、看不清周边情况、旁边又有很多藏獒狂吠的陌生环境里就会感到害怕。所以那晚我就怂了,没敢再走远。”
老莫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笑了笑。然后迅速又收回了笑容:“当我回到旅店之后并没有回房间,我去了楼顶,虽然只有四层,但足可以把全县方位看个大概了。就在这时我也看到了你们在微信群里说的那个“极光”。蓝中带绿,绿中有黄,色泽很像极光之类的物质甚至把山顶的雪都映的很亮。我的爱人是本校的生物老师,我们年轻时候在学校相识、恋爱、结婚、生子直到现在,呵呵!”淑炀调侃的说:“莫老师!真有您的!”
老莫掐灭了烟头装进了随身的垃圾袋里:“我们一个办公室,工位还是对着的,日久难免生情。书归正题吧,她当年代表学校在学术界发表一个论文,我记得很清楚,内容就是有关于蝶啊蛾啊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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