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骄傲与勇气都会被磨光,人生的所有价值观与理念大部分被动地塑造完成,长到曾想要拯救世界的少年可以对很多恶行冷眼旁观,因为他打算冲动的时候或许会觉得更需要照顾自己的家庭。
从幼稚到所谓的成熟,就像艰难的蜕皮,破茧成蝶的人少的可怜。更多的人是被活生生剜去心头的执念,从不知天高地厚到畏畏缩缩,在现实的土壤里长出全新的骨骼与血肉。
人们称之为适应社会,面对生活。
“适应”,多无力的词,意味着委屈成全,却被当成了所有人走入社会的第一个告诫。
烧烤店里与经过的行人多是年轻人,基本处于十四到四十岁之间。
除了个别已经忘记审视自己的人,只要还抱着一些莫名的期待,就不免和黑鸭与痛苦一样,被韩试的一首《理想》,触碰到了内心仍然柔软的地方。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后来蜷缩在城市的一角,剑已生锈,连立足之地都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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