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捏在三人的鼻子底下,他们却毫不在意,用充满警惕的眼神从铁栏缝隙间向外偷看。
“这帮海盗……这是要干什么?”聂尘目光扫过甲板,不由得皱眉低语。
皎洁的月光下,皮肤黝黑的海盗们缩在舷墙边,手里握着长刀短铳,神色紧张的朝海上探头探脑,有人攀爬在高高的桅杆上,不住的高声通报,口音用的闽南语,聂尘听不大懂,但语气紧迫激烈。而几个光着上身的纹身壮汉正在摆弄一尊固定在船头的铁炮,一颗颗圆如小西瓜的炮弹乱堆在一起,火盆已经点燃。
“要打仗?”铁栏处空间狭窄,郑一官只有一只眼睛露在缝隙处,他看到这一幕,低声惊呼。
“船停在这里两天了,莫非他们在等过路的商船?”他小声猜测:“附近必是暗礁窄道,福建海盗常用这种把戏,我俩坐的船就是这样被他们埋伏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这是埋伏商船?”聂尘看了他一眼。
“我娘舅在海上跑生意,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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