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她的胳膊“姐姐,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褚霜晓抱着胳膊“煦儿怎么会觉得我心情不好呢?”
“你大半夜睡不着觉啊。”
“谁规定我半夜不睡觉就是心情不好的?”
“唐爷爷说,一个人越是心烦意乱的时候,越是坐不住。姐姐你是坐不住了吗?”
“煦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煦儿强撑起迷蒙的睡眼“姐姐你说,我会认真听的。”
还说什么呢?说她自己“其实我是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还是说遇见了许家安排的人后她那一夜惊险的逃生过程?
可是说出来有什么用呢。褚霜晓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迷茫什么。是担心东岭的百姓,还是担心唐胜,或者是那个在清泰不知所踪的陌生人?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糟糕了。有的时候,看着自己走向毁灭是比毁灭本身更可怕的事情。
譬如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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