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行事?”
“君侯,董相那边没给军令么?”刘磐疑惑道。
路章见刘磐出声,犹豫了一下,将一封竹简拿给了他,“这是洛阳那边传给我的竹简,你且看看吧?”
刘磐疑惑的接过竹简,随即打开观看,片刻后竹简掉落,痛哭流涕道,“叔父……叔父啊!你怎么会就这样走了?”
“伯侦将军还请节哀。”路章低叹一声道,“时世艰难,景升吾兄在豫州受阻,不得已匿名与几位家卜去往荆州上任,哪知……竟然会遭此劫难?惜哉我兄!悲哉我兄!”
刘磐哭了不久,收声出列跪拜在地道,“君侯!我欲往南阳寻叔父遗体,不使其落于荒野,望君侯恩准。”
路章连忙起身将刘磐扶起,“我大汉以孝立国,伯侦又合乎情理,我安能不准?”
这时帐外有声音传来,“路君侯,董相遣人来了!”
路章闻言,连忙喊道,“快请!”
来人挥手撩开帐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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