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两声咳嗽,几个女眷搀着一个拄着手杖的人从厅后缓缓进来,在众人的焦急注视下,颤巍巍地坐在了这把圈椅上。
这人看起来才四十来岁,但脸颊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把两只褶皱的、疲惫的眼睛衬托得异常醒目。
“爹,这事都到嗓子眼了,要怎么办,您老说句话啊!”庆国侯的儿子云海不想再等父亲咳完,率先问了出来。
“皇上要我们的命,除了认命,再也没别的办法。”庆国侯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云海腿脚一软倒在了地上,本来还指望着父亲能够力挽狂澜,去圣上面前求情,但刚刚的一番话把这点希望也全部浇灭了。
难道云家就这么败落了吗?府内上下都陷入了惶恐与无助中。
庆国侯盲盲地望着前方,沉默了良久,才重启薄薄的、发白的嘴唇:“清儿呢,她去哪了?”
“不知道。”云海瘫在地上,机械地回答道。
“找她回来吧,现在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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