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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面对和对面

  • 作者:魔王第七把刀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9-21 12:34:56
  • 字数:6862字

这是个沉得住气的年轻人,沉得住气得就像一个老人,在生命中至少走过了三次的老人,他什么都不问,也不必再问。贵雷妆在心下嘀咕,只能自说自话。

为了身体,为了心情,为了灵的支配。

这无疑很肤浅,固执必须要更加固执才行。

问候语不是你吃了吗,而是你固执了吗?

固执不是一个不好的词汇,何况他真的姓固,唤作固执也没有什么不可。固执的本意就是顽固的执著,心中有一个指向缠缠绵绵,真的固执就是拨云见月,超脱于众人之上。

对面一无动静,没有哪怕是喘息上的起伏。

是啊,这摇摇晃晃的管理员接上了嘴,到底吃了什么,为什么而吃,大约是食物不同,消化也不会一样。

周围的声音归于阒寂。

八十五、十、五,这是常用的数据,说的是身心灵,其实应该是灵心身,大的是小的,小的是大的,灵是八十五,心是十,身是五。你同意吗?

完全忽落了为什么原因把魔王第七护法带到茶室的宗旨,也就是整个村落人的委托,还在他的食物中没有抽身出来,话接前言,诡秘地说,有三种食物也就有三种消化。

为了身体,为了意识,为了支配,这个支配就是灵,当然我采用的不是阁大圈的说法而是《栩园杂谈》中记载的说法。

七护法掰着手指头合计了一番,点头说,同意。

终于逮到机会了,贵雷妆的眼光看起来很沉重,就像有分量一样,挂着两个沉重的布袋。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只有两个布袋,非此即彼,还有第三个布袋。

但在外观上必须是两个布袋,没有灰色地带,这也行那也行。而是说的经过,也就是存在的是与非,是的经过和非的经过。然后是非存在的经过,也有是与非。

在后来进入博物馆的一间茶室,管理员自我介绍姓贵名雷妆之后,把门从里面紧紧地关闭住,还拖过来一把椅子把门顶住。

我错了。七护法想了一想就明白了,但马上直起身来说,但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是同意的不一样,就算还是八十五、十、五,也还是不一样。

应该就是不一样,意思在经过我、经过你之后,你学会前置了,前置就是面对。

要知道任何一项执著都是不通的道路,一定会走到山穷水尽,遇到一个一个的坑洞。不能再往前了,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异化了自己,疯狂而火热。自己点燃自己,把自己烧烬,按照后世的比喻,要不就是一门心思地敛钱,要不就是兢兢业业地做人。

因为缺少了比喻,缺少了比喻的本体。

钱多了没有好处,做人才能够中和,怕的是认上了真就只有“光明”在前面,浮名浮利,虚苦劳神。但被许多的人追捧,成了唯一的目的,下不了台,日暮西风和倦鸟归林。

各种苦口婆心吸附过来,最著名的论断就是那句貌似公允的话,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说得煞有介事,世态炎凉,忘记了自己的所在。

这是更多悲剧的原因。

要知道水涨船高都是自己的船,是自己的浮沉,自己涨了水抑或是自己落了潮,是自己的心思意念在作怪。第一件事情是捐献,第二件事情是清明生命。

取之于民还要用之于民,这是一个有意的反向,指向特定的目的,因为根本没有什么空中楼阁,都是起了高台之后的滋润。

个人乘坐的也是这个热气球,在于线的牵引或者是动力的平衡。

线不能断,否则一生将没有踏实。离开了执著或者执著是如此痛苦的萦绕,绝对不会有幽梦小轩窗的机会,空梦边角或者有坚实的大地。

平衡是没有非分之想,个人而家,家而民族,民族而国。不是摧毁它,而是养育它,安分守己,恶魔的归于恶魔,神明的归于神明。

理想主义一直在流浪,并被怨毒所趁,理想就飘离了水面,画船日渐腐朽,日复一日地沤烂。

固执作为一个执行者和决策者,心中早就有了小九九。他不能往前,只能往后,一后再后,智慧的珠子快要移动到没有智慧、不是智慧的那个区间。

快要岌岌可危了,只能硬撑着。

一条线有十个划分,第五点是中间点,落在“现实”这个落点上。智慧之点一定要“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倒行逆施或者是高瞻远瞩,超前或者落后,把自己的子儿落在重要的位置上。

前方和远方有无穷的吸引力,先是现实后是注解,已经超过了现实。

十分之四或者十分之三,还没有达到,是一种走向,而走向是真实的。心放在那里,然后是举国之力的前行和迁徙。

解放思想就是正本清源。

解放这个词永远不会落伍,人人都是大粽子,解放了全人类也就是解放了自己。

我曾经是字义学派的,后来是生命学派的,再后来是灵经学派的,解释生命和符合生命,深入生命和架构生命,生命成为了一个常用的字符,也叫基本因素。

前面就是我的望穷庐,从“面”入手,去懂得面对和对面。

群情激奋,吵闹不休。

最后定下来,魔王第七护法由贵雷妆带走,说服他要拿出一枚契约币来,买了岑朱果的朱果就算了事,就可以自由地离开,事情非常简单。

因为他在东阁大圈说了话,而且与之对话的还是岑朱果。

先不忙着说面对和对面的面,老贵,先说说契约币的事情吧。七护法听不了贵雷妆的喋喋不休,他需要一个简单的路径。

那好,贵雷妆柔言轻问,但眼睛里的讪笑却掩盖不住。你知道你是谁吗?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一声长叹,七护法砸了砸自己的手掌,他实话实说。我只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魔王第七护法,这真的是我的名字,其他的不知道,也就是这个名字之下的我的其他种种完全没有印象,一片模糊。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也没处询问,你能告诉我么?

我无法告诉你,得是你自己寻求答案。

我自己?七护法用手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自己,贵雷妆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高人贤者的样子。

在人屋檐下的道理一直是真理之一,入乡随俗,俗是对于乡唯一的解脱,俗透了才可以入乡,入乡的最后目的就是离乡,过程明明白白。

为什么要离乡?大约就是离开这里。出现不是目的,目的是出现,然后是另一个目的,另一个出现,也就是时空情的纠葛。

先生何以教我?

前倨后恭也罢,贵雷妆并不计较,说,你刚才也说了面,我就问你,面对和对面指的是什么面?

应该是掣肘。七护法说得很小心,或者是参照,实体之间和念体之间,支配的体现,人我共存,离开又回旋,回旋又不粘不滞,是窗口而惊鸿一瞥,浮光掠影而流苏红帐,秋水长天和蹙眉转眸。

虚实不足于进履,泛舟却无水无船,经过他人而来但只有自己相于绸缪。

面是面,但也是点线和体,它不在,就和很多人一样,但它又在,正如先生所说的八十五、十、五,我几乎不敢开口。

哈哈,贵雷妆拈着胡乱的胡须,三年学说话,一辈子学闭嘴,你倒是学得挺快。我且问你,面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

七护法挠挠头皮,我的面对于我存在,对于你不存在。

为什么?

七护法严肃起来,白色的长发簌簌发抖。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若你真知道我,我就是你。我很怕这种情况出现,我怕我不是我自己,我是你的一个比喻,一个意念,一个区域和一段时间,我做我自己,无论泥泞和冰雪,幸福或者痛苦,否则我就没有自由。

停。原来是自由这里出现了问题。贵雷妆招呼七护法也坐下来,探过头去,为了说明自由的问题,我有两个问题,一是面对有没有意义,不面对有没有意义。

这其实是一个问题。

然而魔王第七护法立刻就惊呆了,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两个问题。

只在于需要还是不需要解释。

你问的是是不是同意,不是我的比例和尺度?

你的意思是你的同意和不同意是一个外在,和你自己无关?你的意在中道就停止了,出发于你但没有达到我这里,也没有回到你那里,你所谓的同意是同意的一种态度,对于我的认可就完成了任务,然后就各自天涯?

不是一定要衔接在路口上,晒晒各自手中的宝石,玛瑙或者蓝宝石、鸡血玉,评论价钱的高低。而是玉石宝物的精神,它们隐藏着什么,活着或者已经死了,正在沉沦还是不停朝气蓬勃地发生。

提供还是没有提供时空情,有没有道路。进入的道路和出来的道路,彼时是一个人,此时又是一个人。

第一位老丈是这个村落的村长,叫做固执。

不信你不开口,老贵暗笑一声,你同意了什么?

八十五,十,五。

可那是我的八十五、十、五,你的也是八十五、十、五?

另一个人偏要固执,依然问,你吃了吗?

另一个人旁的另一个人撇撇嘴,小声嘟囔,你吃了什么,可曾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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