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想，这倒是和寻常私企不同，之前A公司他们除了合伙人外觉得四十岁的就偏大了，这些人起码四十好几了吧。

她发觉不能上网很难过，什么都装不了，问IT装软件对方也不理不睬。于是她决定试试外网，没想到这公司只限制中国网站，外网竟然没有限制。

欣然查了下，发现这次私活投标得了第二名，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老板那边也不是大公司，而是一个地方的小微企业，政府还是倾向于给大公司做项目，于是便和对方发了个消息：“虽然很可惜没中，不过已经比上一次有进步啦。”

对方应道：“是是，这两天我要去N市，过两天再把钱打给你。”

至此，她把私活也交出去了，成果自认为比较满意，对方也满口答应过几天会把钱款给她，但是也迟迟没有动静。

欣然试了下电脑，这边软件用的都很落后，而且不能上网，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不能上网的公司，原来员工手册写：“不能在上班时间看与工作无关的网页，所有聊天工具和聊天软件都被监控。”这边的聊天工具还是六年前的版本，里面也和寻常私企不同，有不少头发花白的年纪较大的员工。

欣然想你们难道还想少交吗？于是她自然写了交全，之后就是一个员工手册：“原则上不鼓励加班，调休按半天起算。”

欣然又心里默念，真的假的？听说你们公司加班强度是行业爆款，员工手册竟然写的这么简单。

部门行政小静走过来跟她说：“这边九点半到十一点弹性上班，所以现在人还没来。网页等你们组项目总监来了可以帮你开一点，公司地下室有个食堂，中午外面吃，然后这是我们部门的介绍手册，你看一下。”

正当她填完，前台带她录了指纹，便带到了一个座位上。

不一会儿，卫总来了：“这个位置不是你的，你应该坐前面那排。我这里有个项目总监叫沈工，然后和你坐一排的是项目经理包工，他有十六年的工作经验，薪酬什么和人事都谈妥了吗？我把你安排给他待会儿会来找你。”

欣然看一下，她觉得这手册比A公司差远了。里面没有行政助理，所有都是选定的设计师自我管理，比如档案负责，主创负责，会议负责，人员职位分两个条线，一个是艺术创作条线，主创建筑师之类，还有一个是业务条线，项目经理之类。

由于这家公司一名合伙人是老外，所有表格都是中英文对照。

一个月内前往第二家新入职的公司，欣然心情十分忐忑，因为就以往的经历她也不清楚到底这次是否会稳定下来，人生总是充满众多变数。

欣然想，既然对方都答应很多次了，她也不疑有他，于是第二天就去新公司入职了。

由于大楼采用刷脸门禁，她需要人事先给她开通人脸识别才能进入。第一天就填了单子，上面写，“你选择交五险一金，还是三险一金，还是不交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