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祖籍太原，姓高，高飞。”管家答道。

“可会武功？”

于大人索性不再问讯，拿起纸笔，在书案上奋笔疾书起来。

那个管家，也能沉得住气，你不是不理我吗，那我就低着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那么木讷的一个人，无论你声色俱厉也好，柔声细语也罢，根本在他内心中掀不起一点波澜、或者看不出能够掀起波澜的迹象来。

“管家，你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谁？”于大人问道。

“来人啊，把蓝侠士请过来。”于大人吩咐道。

蓝玉烟很快过来了，“大人，找我何事？”

“会些粗浅功夫。”

于大人说道：“这位管家，起来上前答话！”

管家站起身来，走上前两步，毕恭毕敬地低头伫立不语。

“何时来此地？”

“十余年了。”

“你与刑部韦大人是同乡，可否相识？”

于大人用眼睛瞟了瞟跪在堂前的管家，又看了看蓝玉烟，蓝玉烟心领神会。

每个人都觉得沮丧，一时间完全丧失了方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走下去，直到文修玉和韩成归来。

看着他们略有些狼狈的样子，由不得人不去追问发生了什么。

当他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尤其是说道刺杀他们的人受了伤，忽然有个捕快记起在搜查怡红院的时候，有个在搜查就快结束时回来的小厮，似乎腿上有伤的样子，走路有些吃力，只是他的身份什么的都很正常，当时也没引起他们的怀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有些值得怀疑。

这番回答，于情于理，也没什么不通之处，由于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对方应对的也没什么漏洞，问询也只好到此结束，一切都要看搜查的结果再做定夺了。

然而，搜查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收获，似乎对怡红院的怀疑，从一开始就定错了方向，走错了路，真的是这样么？

“不曾相识。”

“严大人被刺杀的当晚，你是否半夜离开怡红院，中途又返回了？”

管家的话很少，无论你问什么，回答永远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是”“不是”“有过”“不知道”。

“是。”

由于意外，于大人停顿了片刻，和蓝玉烟对视了一眼，才重新开了口，“何故？”

“小人这副容貌，怕吓着他人，经常半夜独自出门，溜达透气。”

“蓝侠士可在？”写了很长时间，于大人放下笔，侧过头去问师爷。

“在偏院教功夫呢。”师爷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