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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某女

  • 作者:许稚松松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6 05:49:17
  • 字数:9160字

司徒商瞿就清清爽爽心情颇好的转身甩手走了人,最后还特地在大街上逛里一会儿才回了临时住的客栈。

一踏进房门,果然就看见了屋里已经站着人——

这个皇帝倒是听说过的,不过让他好奇的是:“朕怎么听说过,五年前可是鸿冠仙人你亲自将人毒哑的,如今却又为何······”

依据外界传言,怎么着想都应该是两看相厌的两个人才对啊。

司徒商瞿高深莫测道:“这么多年了,琹渊他受的惩罚也够了,他既曾是我神医门的弟子,如今也是该带回去了。”

这下,事儿办完了。

但是碍于身份,司徒商瞿还是得尽量做到有问必答:“回陛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年他犯下的错如今就是赎罪,也赎的差不多了,不管怎样,他如今也依旧算得上是我神医门的人,身为掌门,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事实上,他就是想给自己当初做过的亏心事儿找个借口和背锅的人,他好去理直气壮地找某人认错寻求原谅。

两名身着武官制服的人一见到司徒商瞿,立即便拱手行礼打招呼:“见过鸿冠仙人。”

然后十分通情达理的道:“既然仙人你开了这个口,朕自当是要给仙人一个人情面子,仙人放心,朕即刻就派人前去将琹渊带去仙人住处。”

司徒商瞿也十分的有礼貌,弯身恭敬而不乏疏远地回了个礼,道:“谢过陛下。”

司徒商瞿也寒暄笑着:“啊好好,见过见过,二位不必多礼。”

其中一人道:“人我们已经给仙人带来了,若是仙人没有别的吩咐,我等便先行告辞,向陛下复明去了。”

“好好,二位慢走。”

皇帝自然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只被他表面上冠冕堂皇的一套说辞给唬住。

半晌,有些疲倦的开口:“你不必向我道歉,当初是我亲手将你毒哑的,我们之间的账,早就一笔勾销了。你既无须向我道歉,也没什么必要恨我,因为我们早就扯平了。”

片刻后,他复又开口道:“其实我们都应该向阿燮道歉的。”

对方低着头,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司徒商瞿继续道:“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虽然算不上好,但也其实并不差,可我还是向皇帝要了你,这么多年了,什么事都该过去了。”

琹渊闻言,忽然瞪大了双眼,看向司徒商瞿。

这句话的确是给了他很大的冲击,来的路上,他也曾想过,司徒燮向皇帝将他求了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是为了折磨他解恨,也许是为了当面羞辱他,也许是为了将他推到司徒燮的面前好让他当面认错道歉······总之,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竟然仅仅只是为了将他解救出来。

“你这些年虽是挂着小倌馆头牌的名声,但我知道你是只卖艺不卖身,并且,应该不少对你趋之若鹜的达官显贵和千金小姐贵妇什么的,所以虽然当初皇帝明令禁止别人给你赏金,但他们应该没少偷偷塞给你给你钱两吧,足够你后半生自食其力了。我既已做了掌门,自然不会言而无信,答应保你便不会再多做计较,但是从今往后,我并不希望再看见你,你也早已不是我神医门的人了。”

这话,就是在赶人了。

琹渊听到这儿头又垂了下去,似乎有些难过。

司徒商瞿有些于心不忍,又无不惆怅道:“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都会犯错,大家互相放过吧······”

互相放过?

可是很明显,司徒燮却并不想。

曾经他经历了那么多,发誓要所有人偿还所有,又如何肯轻言放弃,若说五年前的司徒燮尚还有可能放下,但是由于当初自己干的那档子缺德事儿······唉,不提也罢。

而另一边在河道上漂了近半个月的司徒燮一行人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原本理论上走水路是要比陆路行的快的,但偏偏司徒燮非要边走边赏江景,硬生生地就把这原本连十日都无需的路程给漂到了半月之久。

这期间,由于太无聊,肖苡柔还钓过鱼。

当时司徒燮看着她煞有其事的坐在船头甲板上,伸着根鱼竿子,还质疑过她。

结果还真让她在行驶的船上钓上了几条鱼来······

司徒燮觉得就算一条鱼傻,追着肖苡柔的鱼线咬,那这么多条鱼是都傻?

肖苡柔当时见司徒燮这张表情,得意的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开玩笑,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特长之一,那是能随便掉链子的么。

不过这一路下来,肖苡柔几乎把自己一年的游船都给补了个齐全,她简直就要坐船坐出心理阴影了,一个素来不晕船的人,在踏上陆地的那一刹那,差点就脚上一软,给跪地上了······

司徒燮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将人扶住,还颇为惊讶的“咦”了一声:“你晕地?!”

肖苡柔:······

你妹的“晕地”是个什么鬼?!

她明明是被这货折腾的晕船好伐?

你说放着陆路不走也就算了,坐船你倒是快点走啊,这一路上就差一阵风给吹回去从头来过了,特喵的骑马这个时间早就到了!

但是,肖苡柔现在实在有些头晕脚发虚,暂时没力气跟他计较这个。

她有气无力道:“我脚软,不走了,不行的话你找个人把我抬走吧······”

司徒商瞿:······

最后他忽然低下了头,在肖苡柔惊诧疑惑的目光里弯腰把肖苡柔打横抱了起来。

“······”

这下,除了司徒燮本人,在场三个人无不同步地睁大眼,惊讶得无以复加。

肖苡柔是单纯的不习惯李沐以外的男人的怀抱。

而他们身后的那对双胞胎姐妹花则是因为司徒燮这个人而惊讶。

司徒燮为人虽然看起来平时十分温和有礼貌,但却是有些抗拒与人接触的,尤其是······男人?!

好吧,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司徒燮的怪癖就是与旁人有些不同。

不过这不愿与人接触,实在是有目共睹的一件事,每每不小心与人触碰了一下,回来之后总是要洗上半天的澡。

如今却主动抱起一名女子,还曾经是别人家的王妃,这对她们来说冲击力实在是不小······

“司徒燮,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我查三个数,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就······”

肖苡柔虽然此刻懒癌发作不想走路,可也不想莫名被人抱着,除了李沐之外的人,她实在觉得有些膈应,就算李沐背叛她在先,但是她也根本不可能就这么快就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是以她搜肠刮肚了半天,最终威胁道:“我就扒你衣服!”说着,似要真的动手一般将手伸向司徒燮衣领······

这一下,成功让司徒燮放过了她。双臂一松,人直接给摔地上。

肖苡柔捂着腰小声骂骂咧咧的:“还教主呢,怜香惜玉都不懂······”

司徒燮:······

人生头一回主动抱一个女人,结果还被嫌弃了,司徒燮面色有些不郁:“是你自己方才说走不动的。”

肖苡柔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场怼了回去:“那我也没说要你抱啊,你不是很有钱吗,找人抬个轿子不行吗,马车也行啊,我又不挑······”

“······”

最终肖苡柔还是心满意足的坐上了马车。

其实一开始,司徒燮想换一艘小舟继续走水路的,但是肖苡柔坚持不坐船,于是最终换成了马车。

司徒燮坐在她对面,两姐妹花却并没有跟他们一道,已经自行回去了。

“司徒,你究竟是不是喜欢我?”

“······这个问题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了。”

“你认真的?”

其实内心深处,肖苡柔对司徒燮当初那个答案很是持怀疑态度的,她自认为自己虽然偶然间穿越了千年体验了一把玄幻剧情,但她明显没有那么幸运有着玛丽苏光环,她不过就是二十一世纪再普通不过的一届平民,即便是穿越到这大唐盛世也只不过是个商户之女,商人在唐代的地位其实并不算高,要不是因为她这个哥哥实在太过优秀,最终富可敌国不得不让皇室乃至整个朝廷所忌惮,到最后就算有武惠妃坚持,她也更不可能会嫁给皇室之子。

而她本人,除了演戏,其实在生活上是个很多事情都不会的小白。没什么大作为,也没什么才能,自认为浑身上下没啥让人十分欣赏的地方。

所以,综合来说,司徒燮的这份喜欢,其实有些让她莫名其妙。

李沐的那一点感情她尚可理解为日久生情,那司徒燮又是因为什么呢?

“柔儿你其实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欢喜你并没有什么目的,不然我也不会费劲心力将你从李沐身边带走,又费尽精力救醒你。”司徒燮的那张笑脸,犹如沐春风,莫名的让人有信奉力。

他说的不错,司徒燮要真跟李沐有什么仇,或者······像她之前猜测那般是喜欢李沐,不论哪种目的,司徒燮都大可将她肖苡柔毒死之后不管不问,反正除了他,看样子当时也没人能救她,都可以达到目的。实在没必要这般大费周章把她从里面身边拖出来······

等等。

肖苡柔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司徒,你是怎么从李沐的眼皮子底下把我给偷出来的?”

司徒燮:······

偷?!

虽然这是事实,但肖苡柔这个字还是让司徒燮皱了一下眉。

半晌,发方才开口:“你死后,他并没有守着你,所以并不十分困难将你带走。”

这话起身本没有误,但关键是省略掉一些内容后就很容易让人误会——

肖苡柔闻言一巴掌拍在司徒燮大腿上,狠狠地咬牙:“这个魂淡,果然就不能对他有半点指望。”

她本以为,自己临死前,看李沐那般不好受,想必自己死后也一定会伤心一段时间,结果呢?

这货就差开心的飞起了,连自己的尸体都不好好看着,自己不守着也就算了,居然还没让人守着?!

古代不是最注重人死后的礼节么,特喵的连个守灵的都没给她安排。

还有,不守着她会上哪儿······

哦草!

不会是去找武滟儿那个小贱·人了吧?!

肖苡柔是越想越歪,越歪越生气,最终,又是一记重重的拳头锤在了司徒燮的腿上······

司徒燮:······

但是肖苡柔却明显没有因此而消气:“停车!老娘要去灭了那魂淡和小贱·人!”

“······”

这又是发哪门子疯?!

“柔儿,我们现在可是在江南苏州。你要去灭了谁?”

“······江南?!”肖苡柔震惊,居然跑这么远来了,难怪这周围都是些水路呢。“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当初跟我说我迟早会想要主动离开李沐,还说他不会是我的良人,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知道了些什么?”

司徒燮闻言,颇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然后撇过头去,没说话。

其实,他总不能说,这都是他一步步算计的结果吧。

肖苡柔却只当是他对自己这句话的默认,一瞬间肝火旺盛:“特么的那个时候李沐就出轨了?!”

她当时顶着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是怎么回绝司徒燮的?

她好像对人家一顿冷嘲热讽······

好滴吧,这事儿是她不厚道。

司徒商瞿举着水杯的手就这样僵在了那里。

确定对方是不打算接这杯水了,他方才将水杯放下,脑海中因为这似曾相识的一幕顿时感觉到有些头痛,伸手揉了揉眉心。

“······”

待那两人走后,房间里剩下的两人一度陷入了尴尬——

皇帝眉毛一挑,对于这个答案充满好奇跟疑惑:“哦,朕能知道原因吗?”

司徒商瞿不开口,对方也不开口。好吧,事实上他就是想开口也开不了这个口。

须臾,司徒商瞿走到桌子边上,倒了杯水,递到对方面前:“先喝杯水吧。”

对方依旧没说话,也没去接水,沉默片刻却忽然跪在了地上。

司徒商瞿:······

做皇帝的都这么八卦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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