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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诈尸了?!

  • 作者:许稚松松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6 05:49:16
  • 字数:9396字

说谁?!

教主?

一黑衣男子负手而立由于船头,发髻干净利落,一身气质仿佛绝世而立,银带束腰,更衬得他意气风发,仿佛天下之局尽握手中。

在船的中间一层,窗边竹帘半卷,方才升起的晨光顺理成章的洒了进来。

此船虽有三层之大,然而豪华壮大中却并不显张扬,装饰十分素雅,不难看出主人的闲情雅致。

姑娘?

床上的女子意识渐渐回笼,羽睫轻扇,缓缓睁开了眼。

因为许久没有见过光,她还有些不适应屋里有些强烈的光线,下意识用手遮挡了一下眼前。

哪个?!

耳畔忽然响起一道惊喜的声音:“姑娘醒了,奴婢这就去找教主。”

“······”

她的脑子现在一片混乱,甚至一时间都有些记不起自己是谁。

不一会儿,很快便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房门再次被推开。

进来一位身着黑色玄衣的年轻男子,面色温和带笑,一双狭长的丹凤眸说不出的熟悉之感······

尚未看清眼前状况。

对啊,她不是死了吗?

现在什么情况?

肖苡柔现在刚醒,脑袋还不大灵光,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我诈尸了——?!”

司徒燮:······

这女人还真是时刻都给他惊喜,诈尸?!

也亏她想得出来。

但仔细想想,其实肖苡柔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是没有多大毛病的。

然而这种表达方式实在有些让人不太好接受,于是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纠正道:“准确说,是复活。”

复活?

当初她穿越就够玄幻的了,咋还又来了个复活。

你当着是游戏账号呢,说复活就复活,这让黑白无常咋想,他们不要面子的?

不过,司徒燮所表达的意思肖苡柔却明白了过来:“你救了我?我这是在哪儿?”

“是。”司徒燮点头,复又开口答道:“游船,回家的路上。”

肖苡柔吃了一惊,再次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间看起来是寝室房间,一间房就这么大。

她不禁感慨道:“游船?这么有钱的?!”

“······”

肖苡柔这个关注点也是让他有些理解不来。

“不对,我先前怎么听小锦说,我没救了,而且这话还是你······”肖苡柔顿时反应过来,一激动之下,直接从床上跳起身来:“你骗他们?!”

伴随着这句话,只听还有一声“咚”的巨响,肖苡柔顿时疼的飙出眼泪来,呲牙列嘴的揉着后脑勺的包。

司徒燮见状但笑不语。

“啧啧,看不出来,你这么一正直的孩子居然还撒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人趁着神医掌门跟肖梓川外出求药,不在京城,居然有恃无恐的撒谎骗人。

肖苡柔一脸的冷嘲热讽,毫不留情。

听到这里,司徒燮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申辩一下:“‘断红’的确无解,只不过可以以毒攻毒。”

???

“我在你体内种下了‘毒蛊’。”

“蛊?不就是虫子嘛?在我体内?”见对方点头,肖苡柔顿时就感觉到一阵恶寒席卷全身:“等等······这一切都是你干的?那我是怎么中毒的?”

连自己咋蠢死的都不知道,肖苡柔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自己的智商一个解释。

司徒燮十分尽心的答疑解惑:“三年前,李沐没有找到坠崖的武滟儿,是因为我带走了她,并且救了她。”

“靠,就知道武滟儿没那么简单,居然跟你勾搭在一起。”某女一脸悲愤。

司徒燮闻言,眼角微抽,有些无语道:“······柔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对方却一副大义凛然,浩然正气的模样:“开什么玩笑,就老娘这记性,不是跟你吹,论语十则我都能倒背如流。”

“······”

十句论语,倒背如流?!

真不知道她骄傲个什么劲儿。

“可是你难道忘了,是我将你救回来的。”

“所以捏?”肖苡柔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一脸的傻白甜二狗子气质。

“······”所以要注意一下你说话的语气啊。

肖苡柔虽然时常傻到犯蠢,但是司徒燮这么明显的意思,她自然明白,收起傻白甜的气质说道:“你是救了我没错,但是一切还不是因为你在作妖,老娘能整这么一出吗?捅一刀子再给人止血,跟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有什么区别?感恩,不记仇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你这嘴巴,当真有些可恨。”司徒燮的笑意里终于染上了一丝危险之意。

“果酱,得亏我现在对李沐失望了,觉得在不在他身边都没什么必要所谓了,不然单单是看在你捣乱的份上,就我这暴脾气今天铁定废了你不可,到时候就不是停留在言语不敬这么简单了,你现在能有闲心在这儿跟我唠嗑你就庆幸吧。”

“······”

空气的温度,骤然有些降低。

肖苡柔却忽然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司徒燮人虽然可恨,但是不要钱白讲的小故事不听白不听。

司徒燮:······

虽然他也觉得肖苡柔这转移话题嫌疑很重,但是无语片刻,他还是继续道:“后来她为报答我救命之恩,认我作了主人。”

“你再等等,这剧情不太科学,正常发展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哎不对,当年她坠崖,听说是被绑架威胁作为李沐的筹码,不得已才跳了悬崖,绑架这事儿······”肖苡柔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不会也是你干的吧?!”

“······有时候我是希望你是真的蠢。”司徒燮这句话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肖苡柔见他这反应:“让你失望了?”

对方冷漠不语。

肖苡柔顿时就啧啧摇头感叹:“这是什么仇什么恨哪,把人家两个夫人都弄走算计了,啧啧,是个狠人呐。”

“我与他,注定一世无解。”

肖苡柔:······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啊——

天哪,不会吧。

“你是断袖?你喜欢李沐?!”

司徒燮闻言却忽然掐上了肖苡柔的脖子,将她抵在床边,语气森寒:“我劝你,祸从口出,这里是我的地方,想活下去就不要再说类似的话!”

有情况啊,有情况。

反应这么大。

已经昭然若揭了好吗,不然干嘛要算计着把人家媳妇都弄走?!

但是,此刻小命在人家手里。

肖苡柔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条命她已经霍霍了两次了,现在好不容易又活了过来,还是好好珍惜的好。

于是她颇为艰难的将激动的八卦之心压了下去,用力点头,断续道:“嗯,好好,我,知道了······”

猩红的眸色渐褪,慢慢放开了肖苡柔的脖子。

“咳咳······”肖苡柔剧烈咳嗽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平复下来后,却依旧管不住自己的嘴,嘀咕道:“真是的,方才你也说了,这条命可是你刚救回来的,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

司徒燮:······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也是天命不该绝。”

“······”

要不是这货医术在这儿,肖苡柔简直要怀疑他被人给掉包了。

这毒舌究竟是跟谁学的?

肖苡柔目前没胆子吐槽。

只能将话题再次掰回来:“可是武滟儿每天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表现得很是安分守己,她不可能在我的衣食住行任何方面动手脚。”

要不是因为这个,肖苡柔也不会掉以轻心中了武滟儿的道。

“未必。”司徒燮恢复了眉目含笑:“她不是送了你一盆‘红耀酡菊’么。”

“那花有问题?可我明明找人看过的。”

“花的本身自然是没问题,可是你并不知道,那是武滟儿每日用融有‘断红’的水浇的花。日积月累,花的枝茎里便会积累下毒素,沉淀在花中融为一体,最后将原先的土壤换掉,待花开之际,毒便会转换为花香,你天天与花同眠,自然中毒。”

哦草!

还真是被自己给蠢死的。

话说她当初是咋想的收下情敌送的东西?!

还有,这武滟儿还真是费尽心机,还真是为了弄死她绞尽脑汁啊,这么奇葩的下毒方式都教她给想到了······

抛开这个话题,肖苡柔忽然记起她刚醒来时的一个细节来:“方才,我听见有人喊你‘教主’,你是邪教教主?!”

“······你就不能往好处想一下。”

“呃······”肖苡柔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也没能找出一个与之相媲美的词。

结果,司徒燮来了句:“是魔教。”

······

就问你有什么区别?

是什么正经组织么?

好在肖苡柔这次忍住了没有吐槽,毕竟小命还在人家手里。

“司徒,你你这个毒蛊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啊,我怎么感觉头有点······”昏啊。

“柔儿!”

话都尚未说完,肖苡柔就华丽丽晕了过去,司徒燮反应迅速地将人接在了怀里。

再次失去意识之前,肖苡柔还是没忍住吐槽——靠!

······

而肖梓川并未立即离开盛宣王府,如行尸走兽一般跟在东泫的身后,耳畔如雷贯耳依旧回荡着东泫不久之前的话——

被烧了。

尸骨无存。

中毒而死······

最初的巨大惊骇痛心消散后,一阵剧痛猛地张开鲜血淋漓的口,狠狠咬上他的喉间,仿佛是想要要了肖梓川得名。

一字一句仿佛淬了毒一般直直插·进肖梓川的心。

一瞬间血流成河,千疮百孔。

可如今,便是拿着锥子扎入他的胸膛,把心脏生生攫出来,连着血管碎肉一起,也不会更疼痛了。

天边乌云密布,狂风席卷着落叶,也吹落了枝头娇弱的花瓣。

王府阴仄的暗牢里,时常有老鼠飞速爬过。

那老鼠肥硕,就像是有人故意养在这里的一样。可地牢昏暗,暗无天日,没有任何粮食,这些老鼠就以尸体为食,方才没有瘦骨嶙峋的模样,反而肥硕无比。

一双整洁的黑靴踏了进来。

武滟儿尚有意识,视线却不是很清明,以为又是东泫,她无畏无惧的冷嘲热讽道:“怎么,还不死心,要给你那王妃妹妹报仇?呵,别忘了,我肚子里可是还有殿下的孩子,杀了我,你便是以下犯上,哈哈哈哈哈哈······”

她近乎恶毒地笑着。

忽然,笑声被打断。

一道强劲的风夹杂着内里向着她席卷而来,瞬间将人甩到了距离地面的三尺墙壁处,而后又重重摔了下来。

那人冷声开口,仿佛来自地狱里的恶鬼,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美眸中星光不再:“他李沐算什么东西!动我肖梓川的妹妹,别说是他,你们都要为我妹妹偿命,一个也跑不了,都得死——!”

“噗——!”武滟儿浑身痛到麻木,一口鲜血自胸腔涌上,顿时七窍流血,耳边却只剩嗡嗡的耳鸣声,听不清来人的任何话。

身体根本无法动弹,躺在血泊中。

直到这一刻,她才感到来自全身蔓延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求饶:“别杀我,求你,求求你······我是被逼的,你们不该这样对我,我肚子里还有殿下的······”

岂料,最后一句话就像是一道恶毒的魔咒一般,让肖梓川心中的怒火陡然飙升。

她话未说完,便又是一阵劲风袭来,将她再次掀翻在地。

“你们这对女干夫yin妇都该千刀万剐,他李沐负心欺我血亲小妹,我定不会就这般饶恕他,都给我去死!”说着,掌中再次蓄力。

忽然一道男声急促响起:“梓川哥哥手下留情——!”

等等。

李沐?

某女呆在原地反应了半天,忽然惊坐起,道——

“哦草!司徒燮?!”

长江河道,岸边繁华热闹,河道里却是略显清冷,一道豪华阔大的游船悠然前行,仿佛它的主人只是外出游行。

她这一声太过于讶然,引得男子唇畔勾笑:“柔儿这反应当真是快。”

“······”

喵的,长得这么好看咋还跟李沐一样学会讽刺人了?

室内摆放,皆系清新素雅不乏朴拙。

素帷纱幔,被江风撩动着,飘舞着,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一切都显得静谧而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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