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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 作者:慕容古董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7-05 10:11:31
  • 字数:4616字

“好,好”李遥笑道,吩咐开宴。沈觉非坐了上首,李遥主位,陈于陛唐郎左右相陪,其余卫士都在厢房中。席上只用几个二八少女行酒,廊下安排了家妓用丝竹伴奏,演唱时下新曲。

酒是好酒,人是佳人。

那管家自去。李遥笑道:“张瀚腿到快,知道皇上在我这儿,后脚就跟来了,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朕本想在舅舅家讨一顿好酒吃,他却来败兴。”沈觉非笑道,在宫中,李太后虽然已经搬到了慈宁宫,但是对万历管教还是很严。好容易出宫,这老儒道学又来了。

沈觉非笑道:“张大人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

沈觉非明白他话中意思,道:“走了好,他在我们也不自在。上次你说藏了几坛好桂花酒,今儿怎么还不拿出来?”

“老臣不敢!”张瀚忙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臣与武清侯爷略有交情,又都好道,今日来就是想和张侯爷谈论道术的,不想侯爷又不在家。”

“可不巧,家父去了白云观,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让张大人白跑一趟了。”李遥笑道。

沈觉非虽然酒量不大,也吃了不少,面红耳热,解下外袍,斜依在榻上,看他三人吃酒行令。陈于陛辞彩飞扬,李遥言语风趣,唐郎酒量洪大,三人先前还障着沈觉非在不敢放肆,渐渐的酒意上来,吃得十分热闹。

“去吧。”

送走张瀚,李遥道:“这老儿快六十了,还这么热心。”

沈觉非却在琢磨今日之事,其中有很多值得注意之处,比如刚才张瀚来访就透露出一丝诡异,虽一时还没有头绪,也不能放过了。弄不好,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熟悉历史的他明白,即使是皇上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历史上万历平安寿终,但自己是个冒牌货,又干了不少得罪人的事情,危机响响应就大了许多。何况就算是那个真的万历,不也差点被李太后废了么?

想到此,沈觉非一阵头痛。于是离了席,出去走走。唐郎虽酒兴不浅,见此也跟了出来,沈觉非道:“你且去吃酒,让两个卫士跟着就行了。在舅舅家不用这样。”唐郎依了。

给夜风一吹,人清明了不少。沈觉非在此提醒自己要“步步小心”,自己还没有完全控制局面,比如刚破茧而出的飞蛾,十分的脆弱。

“既如此,臣就告退了。”

然后,沈觉非跌倒了。

那女子抿嘴一笑。

远远跟在后面得两个卫士飞快上前,一个扶起沈觉非,一个挡在了沈觉非面前,戒备的监视着那女子主仆三人。

“皇上,没事吧。”

“没事。”沈觉非稍一镇定,才发现绊倒自己的是一块石头。

那女子反应过来,上前道:“李昕拜见皇帝表哥。”

皇帝表哥?

李昕?

原来是舅舅的小女儿,就是那个难选女婿的李昕。他说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经枉然。”

没有回答。沈觉非又缓缓的说了一次。

还是没有回答。

看来不是了。

昕儿不会不记得他们的约定的。

可是为什么又如此的相像,是老天的玩笑么?

“抬起头来。”

沈觉非细细的审视眼前的面容,眼睛,鼻子,嘴唇,耳朵,颈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贪婪的目光久久停留再那张熟悉而陌生的容颜上。

李昕耳朵发烧,低下头去。

“你起来吧,表妹。”良久沈觉非缓缓道,然后离开了。

酒已经完全醒了,心绪却更加的不平静了。

也不知道在山石上坐了多久,沈觉非才回到席上。却见席上三人已经没有再饮酒,正襟危坐,面色沉重。

“发生什么事了?”

陈于陛恭敬地道:“回禀陛下,刚才司礼监来报,首相张大人的父亲张文明大人去世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接下里应该是“夺情”之争,和张居正荣归故里吧。

在沈觉非看来,这是张居正﹑是历史上万历皇帝﹑也是自己最危险的时候。按照礼制,张居正因应该回家守孝,可是张居正一去,朝中反对势力必然反弹,改革就会被废止。如果情况恶化一步的话,自己也会处在危险中。

“知道了,回宫吧。”

他情绪低落,不愿在此多呆。李遥还以为是张居正父亲去世的关系。

回到宫中,沈觉非径直去了慈宁宫,询问该如何处理。虽然他有自己的主意,可是现在还必须将李太后的意见放在第一位。最后的决定是先派人去慰问张居正,其他的事情看事情的进展再决定。

离开慈宁宫时,沈觉非问道:“小舅舅家的那个昕儿有了人家么?”

“许了郑家。”李太后随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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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嘎然而止,那女子看着一个陌生少年快速而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竟呆住了。

“昕儿,昕儿,昕——”

隐隐听得风送过来一阵琴声,霎是动听,凤尾深深,龙吟细细,绝非市井教坊所出。

侧耳一听,又没了。沈觉非大是好奇,循着园中石子路前进,左转右转,方才又听到那琴声,心中一喜,快步转过假山。

李遥暗骂没眼的奴才,也不看看场合!心中也知道张瀚此时来,想必有事情。只是皇帝在场,不好安排。

眼见一代翠竹,竹从中留出一片空地,有几间房屋。这时房前空地上一位削肩女子正在抚琴,素指点拨,乐声如水,清风明月,余响萦心,深意藏之。身后两个婢子提着玻璃灯。因此上,沈觉非看得真切。

再近得一些,沈觉非看清了那女子得容颜,沈觉非心一紧,随即剧痛起来,昕儿,昕儿,是你么?昕儿,昕儿,真的是你么?昕儿,昕儿,我走后,你还好么?昕儿,昕儿,你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昕儿,昕儿,你瘦了;昕儿,昕儿,你——

他不觉叫出声来,大步上前。

“臣张瀚参见皇上。”花白双鬓的张瀚一身半旧儒服,看来倒像是一位久考不中的举子。他已经知道皇上在此,心中有备,也不慌张。

“免礼,朕今日在舅舅家乃是微服。”沈觉非道,“张大人晚间来访,想必有事,要不朕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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