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出了些什么人。

在老妇人的喋喋不休下，男人终于被烦的开了口。

问他们找谁？因为没有穿警服，是便衣的原因。两老口似乎只觉得是哪里来的陌生人，有一种防范的感觉。对他们敬而远之。

说清楚来意后，他们解释说。已经让乌市的远方亲戚去看看李铭的尸体了。

两个人震惊的看着这个村里的三间平方，破破烂烂。实在是不忍直视，屋里出来一对中年快到老年的夫妇。

只能听着老妇人继续抱怨，抱怨生活的艰难，抱怨儿子闺女的不争气，最后又怪起老天爷。

肖波看了一眼，老妇人在喋喋不休。男人则站在一旁一句不语。沧桑的脸上尽是麻木，看起来已经习惯了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人找上门。

“小伙儿，你们来。进来坐吧，外面多冷啊，这大冬天的。”

“你个老不死的，有完没完了。人家警察是来干嘛的？尽说些有的没的。也不赶紧倒杯水去，外面这么冷的天。待客之道不懂吗？”

“哎，死了好啊。一了百了，我听说之前和他谈过的那小女生也自杀了。是被我家铭铭害的啊，好好的姑娘，一辈子就那么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婆家嫌弃她生不了孩子，可怜的孩子啊。怎么碰到我家的那个畜生。警察小伙儿，你是不知道。那姑娘还是个姑娘时，老懂事勤快了。经常来我家，我家那时候给人家养鸡场打工。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弃鸡场脏。经常陪我们干活，收鸡蛋啊，喂鸡啊。可是个好孩子。哎，可惜了？可惜了？下辈子，可千万别碰上这个孽种。好好读书，好好上个大学，也能过上好日子。”

肖波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一旁的穆阳平时能说会道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老妇人听了悻悻。

低声下气。

“死老头子，这么多人。非得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我不要面子的吗？”

说着就拖着肖波他们往进走。

穆阳和肖波来到这个李铭和余转丽生长的小县城。第一的目的地就是李铭的家，他们也听到消息。知道余转丽马上就会被出殡。

那孩子也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即使隔一两年打个电话。不是要钱就是骂人，后来干脆俩老口干脆不再接他的电话了。没想到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竟然是让他们去收尸。

“警察小伙儿啊，铭铭是我们的养子。可我们也发誓，绝对没有亏待那孩子啊。他怎么能长成这样啊，畜生不如啊。十几岁时就不学好，不好好学习。三天两头的叫家长，后来不读书了。又到处和中学生谈恋爱，人家女孩的家长一个一个的上门找。这个家也给他败光了，赔了不少钱。哎，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养了这么个畜生。这下好了，死了也就死了。别再祸害别人了。警察小伙儿，你们别调查了。不管怎么样，也就当他恶有恶报吧，为别人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