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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回合赛(上)

  • 作者:侠侠
  • 类型:仙侠
  • 更新:2021-12-30 11:24:36
  • 字数:6382字

夏紫纱一脸委屈道:“不好,一点也不好!反正、反正我宁愿死了,也不要嫁给向焱!”

净石怕夏紫纱真的想不开,急忙规劝道:“夏姑娘,天无绝人之路。你若不想嫁,大可再想些别的法子,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净石练完功,用过早饭,来到比武会场。会场一侧摆着个大大的告示板,有几人正围在那看。净石凑上去一瞧,告示板上贴了十六块小木牌,上面写着进入十六强的侠士的名字,两两一组摆在一起,正是本次比武对战的顺序排布。净石的名字被摆在了第二场,与他对战的是青城派弟子黄申。他回想起此人内功深厚,昨天比试中仅凭一掌便让单凤、双龙两姐妹毫无招架之力,几乎是毫无悬念地夺下了小旗。

净石心想,这次前来风华大会的侠士们武功层次不齐,与武艺平庸之辈较量,赢得比赛也是索然无味。在他的粗略印象里,黄申的功力应能在参加前三场比试的人里排到前三位。若能多跟黄申、明觉和尚他们这样的高手过招,即便打输了,至少有所进益,不虚此行。想到第一场的对手是黄申,净石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邱曼儿依旧在场上射靶,崆峒派的詹匕、周言心师兄妹二人则互相对招,一来一往。崆峒派一向以武功博杂著称,派内分有五门,神拳门、醉门、飞龙门、夺命门、追魂门。詹匕是神拳门弟子,使的是铁耙;周言心是飞龙门弟子,使的是双钩。二人一招一式间,武功路数截然不同。

夏紫纱哭了一会儿,抽了抽鼻子道:“拿、拿你的帕子给我。”净石连忙摸了摸衣袖,说道:“没有带帕子。我去给你找一个!”夏紫纱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抓起他的衣袖,直接就在脸上擦起了眼泪。净石直直站着,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问道:“夏姑娘,你……还好吗?”

这时,刘志信朝着这边走来,一看告示板,忍不住笑道:“对手是夏姑娘。哎呀,这可有点麻烦了。比武时我得小心些,若是误伤了佳人,怕是会让向兄生气了。”

兰玉婵道:“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你跟夏姑娘打,向大公子为什么会生气?”刘志信小声道:“哎,你难道没有听说,南武盟跟琼山派要结亲的事吗?”

夏紫纱道:“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我爹打定了主意要我嫁入南武盟!他说,我们有炎之库每年耗资巨大,一直都是由南武盟来牵头,资助银两,包揽开支。这两年星罗教常常有人来犯,琼山派如果想要守住有炎之库,就更要依仗南武盟了。他说,只有我嫁了,琼山派和南武盟才能同气连枝!”

净石对这些人早已心无好感,更无意参与这些八卦流言,默默离开人群。远远的看到一袭红衣站在树下,不是夏紫纱还能是谁?走上前去,只见夏紫纱双眼红肿,泪痕未干。她看净石走来,急忙将脸撇开,双手捂脸,抽噎了两声,哭得更伤心了。净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想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耳中被她的啜泣声充塞着,整个人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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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石这才知晓琼山派与南武盟的联姻背后的这层利害关系。夏苍穹为了门派利益而以女儿的终身大事为筹码,究竟是对是错,一时竟说不清楚。

夏紫纱哭道:“他就是要把我给卖掉,拿我来换琼山派一个心安!我在他眼里,就是一枚随时可扔的棋子!”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悠悠道:“夏姑娘倘若真心不想嫁给向大公子,区区倒有些法子。”一人缓步走来,身穿灰色道袍,手持一支判官笔,正是相骨丰。

夏紫纱柳眉一竖,怒道:“谁让你偷听我们说话的!”相骨丰道:“这里人来人往的,又不是什么私密场合,夏姑娘说话又大声,不像是怕被听到,倒像是怕没人能听见似的。”说话时,他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这话一出,周围不少人都听到了,急忙追问刘志信。刘志信假装后悔失言,连忙嘱咐众人不要外传。众人却已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夏紫纱看着相骨丰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他的意思是让我……装死吗?”郭时非沉声道:“夏姑娘,凡事没有捷径可走。他人的话也不要轻信。你刚才那番话,让那些长舌之人给听了去,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事来。”夏紫纱虽有小性子,并非不明事理,听郭时非一番话说得在理,不禁低下头来。

净石看着夏紫纱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忍,好言安慰道:“夏姑娘,人活一世,好多事都身不由己。有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一定会有法子的。你可千万不要难过啊……”糊里糊涂说了一堆,见夏紫纱低头发呆,也不知她听进去了没有。

擂台上,陆梅生仍是一袭白衣,双手抓着两把短剑。相骨丰手持判官笔,向他拱手一鞠。二人站在擂台两侧,相对而视。

台下第一排坐着向全真、少林武当等几位掌门,管云帆没有到场。

后座中间摆了赌钱摊子,堆满了筹码钱银,由向全真三儿子向森负责坐庄。向森年方十四,年龄尚幼,对于坐庄控场之事不甚熟悉,洛西东在一旁给他算账数筹码。

向焱站在台下,朝着陆梅生大喊道:“三师弟!只许胜,不许输!”陆梅生看向他道:“这我可不敢保证!”向焱道:“要是输了,就得受罚!”

因是第一场比试,众杰们又摸不清相骨丰和陆梅生的实力,均不敢投注太多。甘草看着台上二人,突然眯起眼睛,直勾勾盯着相骨丰的脸看,见相骨丰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眼睛一亮,喜道:“知道了!我要赌一把!”说着,在身上东摸西摸,只摸出了水思极给她的香囊。

水思极正与颜亦欢夫妻俩在场下凑热闹,远远的瞧见甘草拿着香囊去投注,不由暗暗一惊。

甘草道:“各位大哥,我身上没有带钱,只有这一个香囊,不知道能不能抵点钱用。”向森问道:“甘草姑娘,你要赌多少?我们这边可以先给你记账赊着,但以物抵钱是不行的。”

这时水思极走了过来,在甘草手里塞了一袋钱,低声道:“这里面有十两银子,暂先借给你赌。”说着,顺手取回那个香囊,一并塞给甘草,转身离去。向焱看着水思极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甘草,若有所思。

甘草大叫道:“多谢水掌门,待我赢了钱就还你!”她打开钱袋,将袋里所有的钱都倒在桌上,一拍桌道:“我押白衣服的赢!”顺带回头看了看众人,说道:“有谁想挣钱的,都来跟着我押注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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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才是故意的吧。”

相骨丰盯着郭时非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一挥衣袖,转身离去。夏紫纱又急又气,喊道:“喂,什么故不故意的,你快说呀!”相骨丰回头看了她一眼,用手指了指她,又做了个掐脖子装死的动作,大步走向了擂台。

昨晚,相骨丰和净石同在那条花船上。在净石与向焱起冲突时,他既没有跟着嘲笑,也没有出手阻拦,全程作壁上观。同一场夺旗赛上,相骨丰也是什么都没做,只在最后时刻施展了一种奇怪的祝由术,也不知怎么着,就让邱曼儿像灌了迷魂汤似的,主动给他送旗。他一时与郭时非攀谈,一时又跟向焱结交,此时突然又说要帮助夏紫纱,行径诡异莫测,令人摸不着头绪。

夏紫纱望着相骨丰道:“有什么法子嘛,你倒是说啊!”相骨丰道:“方法有二。一为阴谋,二为阳谋。如果用阴谋,方法简单,行之有效,副作用也大。若用阳谋,倒会折腾许多,但一劳永逸,再无后顾之忧。”

翌日,净石醒后,已比昨晚舒心许多,运功静坐了一会儿,前往北院武场练功。或许是因为初赛结束后进入了十六强赛,前来练武的人远没有昨日的多。

夏紫纱见相骨丰说话卖关子,心中生起一阵焦躁,忙道:“到底是什么,快说啊!”就在这时,郭时非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她对相骨丰道:“相先生,第一场比试即将开始,你第一个上场,还不快上台做做准备。”

相骨丰理了理衣襟,叹了口气道:“郭时非,你这是故意的吧。”郭时非冷色道:“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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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子懒洋洋问道:“哟,这郭时非又是哪位呀?男的女的?我怎么不记得大会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呢。”说话的是唐门兰玉婵,她瞧见自己被排在最后一场,名字旁边写的是“郭时非”三个字,于是问起。

净石听兰玉婵这样说她,微微皱眉,暗道:“大会人数众多,郭姑娘为人安静低调,她记不住名字也就罢了,何以说得这样尖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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