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点一路摸下去,碰到一块严实密闭的木板。她敲了敲,发现是实心的。
不对,这里不应该是实心的。
窗柩眯开了一点,和风簌簌。
“有人来了。”
江琉没有听清,皱眉:“什么?”
“有人快要来了。”齐溪第二次提醒的时候,那人已经快走到了门口,从窗户微开的窗户瞥到了江琉的衣角,大喜过望:“原公子。”
江琉身形一僵,背着身,半侧在屏风后面。她把夜行服扔在角落,解开手臂上绑着的类似游牧民族服饰的系带,长袍一地垂落。
齐溪再一次不见了。
她掩着身子,仿照那日原隰的语调,清清浅浅带着些许韵律,竟有六七分相似:“姑娘何事?”
阶下的双髻粉衣姑娘朝他行礼,伏跪在地上:“原以为公子不在此处,恕妾身冒昧。”
没有听到江琉回应,她大着胆子,鼓起勇气,却仍小心翼翼:“前日太后娘娘派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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