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具体情况他也得去了医院才知道。
那医院门岗,登记之后才肯放行。
谈宴西拿笔往簿子填了姓名和身份证号, 一面手机给谈骞北去条微信,询问病房号。
凌晨的医院几无人声,雾霭沉沉的夜『色』下,零星亮几扇窗。
谈宴西到地方, 只有谈骞北在那儿陪护。
少不了讨谈骞北一顿训斥:电话去了有两个多小时了, 时候才到, 是怎么着, 老爷子的死活不如工作重要,还是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鬼混?
谈宴西一句不辩驳, 多少觉得大哥后半句说得也不算错。
待看见谈骞北气顺些了,他方才问道:“老爷子情况怎么样?”
谈骞北:“谁说得准。现下也只有观察。”
谈骞北告诉他, 老爷子是夜里起夜的时候倒去的,家里保姆发现了,给谈振山电话通报,谈振山紧跟叫了急救电话, 倒是没耽误时间。
送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