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褂子里面,显得雍容富贵。只是他面色极其绵软,眼神晃动,语气虚浮,看样子不是大病初愈,就是心里正担着一件天大的难事儿。
“回长史大人的话,此行无获。”叫庆和的那人说完不敢抬头,把身子哈得更低,若不是双腿蜷在那里挡住了腰腹,整个人乍一看简直像只蟾蜍趴在地砖上。
“这不怪你,天意如此,阖着许家该有此劫,罢了,罢了……”许云才说罢一声长叹,手里的扇子倏地滑落在地,整个人堆在椅子上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长史大人,若是真地被逼到那一步,我们就直接上书给中都御史台,那里到底是有一些先翁的门生故吏。俗话说,五步之内,必有忠良。我就不信堂堂御史台,连一个讲良心、念旧情的都没有!”庆和说完,蓦地直起身、昂起头,眼里不知是气是急兜着泪花,发红的鼻头微微抖动着,憋屈得快要哭出声来。他这种情绪已经憋得太久,最后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自己的主官面前发泄出来。
见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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