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刘三的尸体还在院子里埋着呢。院子大门紧锁,他可没有力气扛着刘三的尸体翻出围墙。
徐安庆换好一身劲装,揣着黑铁钥匙和寒光匕首,给徐安年招呼了几句,借着木梯翻出围墙,趁着夜色往刘三家里摸去。
刘三是一个单身汉,房子在镇里,与徐安庆一家的房子相隔六七里地。
路上。
田里集中播撒的稻种已经冒出秧苗,地里的农作物也重新冒出嫩芽。只要熬过这最为艰难的几个月,农户们就有粮食可以果腹了。
那些榕树、松树、柳树等非果树植物,被农户们扒得光秃秃的。地上的野草更是少见,只有那些无法吞咽的杂草还长得比较茂盛。
徐安庆小心翼翼地前进,尽量避开其他农舍。可饶是如此,还是在偏僻处遇到几人。他急忙屏住呼吸,躲到隐蔽处。
是两个汉子在交头接耳,他们怀里各抱着一个孩子。
“陈二哥,我的幺儿是中午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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