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过了十来分钟,缙云流风才起身洗漱,仅仅睡了一觉,身上又有一点味道了。这是突破之时没有排尽的杂质,后面这几天都会有这种现象,一直到内气完全转化为先天真气并用它冲刷过全身之后才会结束。
换过衣服来到院子里,不一会儿柳胜就过来了,笑道:“副会长,这次闭关有什么收获?咦……我怎么觉得副会长你变白了一点?才几天不晒太阳,不应该白得这么快啊?”
“呵呵呵……这几天闭关有所收获,所以就变得白了点。”缙云流风笑着解释了一句,又道,“来来,坐下喝茶。”
“哦……嗯?副会长,你是说……”缙云流风说得隐晦,柳胜一下没听明白,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
缙云流风截住了他的话,一边倒茶一边说道:“是。不过这次只是运气好而已,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成,拖到五六十岁仍然毫无寸进也很有可能。”
“是啊!这事没什么道理可讲,全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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