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谷之中。没有事别人不会过来,一台电话与外界联系。手机都没有信号。
这里确实很安静很适合写作。是的,那年我确实以为自己是写作,其实是在逃避,或者疗伤。这个观点是小莉给我点破的。
梅子带给我的伤痛是刻骨铭心的,我把自己藏了起来自我疗伤,躲在一间河边的小白屋里所谓的写作,只有阿锋能找到我,惠子在走之前把她的工作留给了阿锋。阿锋每天下班后就会给我送吃的来,并陪我在河边玩。
小白屋很安静,很偏僻,在森山峡谷里,是以前大伯经常带我来钓鱼的地方。小屋是公家财产,也是村里人最害怕的凶宅,但是我没有一点恐惧,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除了偶尔河面上会漂来动物或人的尸体让我感到不快绝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对这间小屋挺满意的,还不用交房租电费,水去河边打。
很有那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感觉。
那个夏天,阿锋会和我去河边游泳,我们喜欢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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