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我是个灾星。
“阿家额前的那个花钿真丑!”
“从未见过这是什么花,若换作牡丹可就大不一样了!”
牡丹是国花,众人皆敬之、仰之。
只因我额前生的不是牡丹,竟被恶意揣测至此。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实在委屈。
当晚回到房中,我便命豆叶将那额前的花钿改描为牡丹,只是无论豆叶怎么描,都盖不住这枚胎中带来的形状。
今日哥哥未曾出门,他先前已答应会带我去一处新辟的马场。
临出门前,哥哥看到我额前红了一大片,问道:“你昨晚可又折腾它了?”
我没答话,这自然是很明显的。
他命人将琥珀清膏拿来,我却着实等不及要见新的马场,希望在那里不会遇到对我恶言相向的人。
我抬脚便要往外去,却被他抓住手臂又硬生生给拽回来。
大哥哥力气怎的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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