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毕竟是王女拦阻。巫隹竟一时想到二王君子干。环视整个祭坛,已被团团围住,任谁想跑也跑不了。
“隹叔,甚么戎胥伯,谋害巫祝,破坏祭祀,我看这是暗通东夷的反叛之举!”
“冥大哥死了,该怎么跟歴叔交待?”
说话的二人,彝(yi)神祝,勹(bao)神祝,是方神祀下另两位神祝,都是一副巫氏族人的口气。
此时有巫士凑近,在巫宾耳边低语。
“甚么,原来你这小子竟敢冒充三王子?果真早有图谋,宾请王女莫要插手!”巫宾怒不可遏道。
“难道这位巫祝大人没听手下说,昨日我是与三王子受乃一同前来吗,今日连大王都已知晓,你倒说说哪个要冒充?”仲牟脑子急转,反驳道。
“还敢狡辩,杀我帝神教巫祝,别说你一区区方伯子弟,就是你整个戎胥国给大哥偿命怕也不够!”
“住口!”巫隹瞪了红眼的侄儿一眼,“口无遮拦!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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