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里一名翘着二郎腿的高大白人轻轻摇晃着高脚杯,欣赏着挂在杯壁上缓缓下流的酒液,轻声说道。
“是,主教阁下。要不要立刻通知斯托贝尔离开上海。”
身后一个有着典型热尔曼民族脸型的男子恭敬回复。
被称为主教的男人喝了一口据说是玛高酒庄十年来年份最好的葡萄酒,咂摸了下嘴后,脸上毫不吝啬地流露出一丝赞赏。
“不必,就让他留在那,做远距离的监控。只要低调一些,别被研究院的那些独裁分子找上门就行。总之尽量别和研究院发生冲突,他们可不好惹,尤其还是在他们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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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职业套裙的年轻女老师看了看手腕上精致的表盘,笑着说道:“今天的课就到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同学们如果有问题可以举手提问。”
结束了课程内容的女老师收起讲义,斜靠在讲台边缘,目光在下方环顾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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