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扑扇着翅膀的信鹰停落在贺君诚抬起的手臂上,贺君诚将小纸条插入鹰爪上的小竹筒内,手一抬信鹰飞出,贺君诚敛眸微呡双唇,伸手刚合上窗户便闻得庭院中传来慌张的跑步声,眉目沉凝转身盯向紧闭的房门。
“咚…咚…咚…”
“…”
“咚咚咚咚咚咚”
从缓到急的叩门声衬上严重喘息的呼吸声,贺君诚凝了凝神,看清月光映射在门上的身影,心下一惊忙走到门前,一开门就看到脸色苍白的北堂墨,再看北堂墨垂在肩下染红鲜血的右手,顿生惊慌,顾不得询问究竟,拉着北堂墨就往屋内走。
“你大半夜不睡觉!是要干嘛?!”
“…”
北堂墨乖乖坐在椅子上看着贺君诚拿药间强忍怒火的神情,她可一点儿也不怀疑此时的贺君诚能随时一巴掌拍死她,但见贺君诚端着药盘走来,一脸鲜少显露的严肃深沉,北堂墨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我…我就是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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