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天空频频闪烁的雷光,他甚至很难判定出自己目前所处在的局面。
无法想象这个地方怎么会一下冒出这么多只病狗来...
没有目光,没有呼吸,没有任何的生命特征,冷漠得一如雷光过后的黑暗。
铁棍越砸越歪,狗的獠牙好几次险些咬到了陈富贵的大腿。
在一次雷霆炸裂时候,陈富贵喘着粗气,大吼着用一棍子砸碎了一条狗的脑袋,以此震慑住了那群病狗。
随后,他丢掉棍子,发狂地往贫民窟的方向跑,狗群醒悟过来,紧咬在他的身后,发疯地狂吠,穷追不舍。
地面上的积水横流,深度已经完全淹没了脚背,陈富贵卯足了力气冲过一片空地,旋即翻上一堵红砖砌成的墙。
墙的截面很窄,仅仅足够容纳一只脚,他就像一个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扭扭捏捏、小心翼翼地在墙的顶端快跑。
由于墙体具有一定的高度,病狗们四肢虽然经过变异,但仍然没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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