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那尾羽乌褐的鹊鸟抬头便朝着她嚷嚷道:“你把我的翅膀给抓痛了!怎么回事儿啊?”
周遭的喜鹊叫喳喳得好不热闹,谁也没关注即将登桥的患难夫妻,倒是都各自聊着天南地北的八卦。
那上边儿紫红飞羽的鹊儿连连低声道歉:“啊,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说罢爪下便轻了力道。
“年年这日子前遮后拥的,什么情况没碰见过?”那老鹊闻听便插了一句:“毕竟上头可掌管着咱们口粮,可别抱怨,忍忍待会儿就好了。”
那冒冒失失的小鹊却正暗自焦急着。
白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感觉眼冒金星了要,我都快撑不住了。说好今天只要一小会儿的,这行程都要过半了,也不晓得这白白上哪儿去买鹊衣了。
本来她今天这会儿就应该已经踏上去享受烟火人间的路上了,至于为什么这会儿在这里做苦差事,这事儿啊还得要从昨天说起。
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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