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漂亮的红缨金杆枪就再也挥不动了,此生绝无可能再练武。
江流对此略有遗憾,却没有太多的感触。命里有时终须有,没有也不可强求,她看得豁达淡然。
床上的男人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几根手指露在外面——白皙有力带着茧。
江流有些纠结:男人的腰腹有伤,如果她要救他的话,必然要扒开他的夜行服。
她的心一横,拿了一把剪刀,胡乱剪碎他腰间的布料。下手有些重——因为她听到了男人轻咛了一声。
罐子里的药还是温热的,如果再不敷到背上,就要失效了。最令江琉为难的是:客栈只有一间房。
她轻手轻脚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发现他睡得很沉。才松了一口气。按常理来说,他的伤很多,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醒来的。
白色底衫褪到了腰际,带着由皮肤自内而外散发的香气。裹胸一层一层地如洋葱般被揭开,露出那朵妖艳的莲。冷白的月光打在她洁白柔嫩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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