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衙役们向他多看了几眼。
“一刀杀了那鸟妇人多省事。”
“杀杀杀,就知道蛮干!”郑一官训斥他:“多用用脑子,那里面是县狱,杀了人脱得了身吗?再说了,我们是靖海商行的伙计,有人正寻商行晦气,杀了人沾了血岂不是害了东家?”
郑莽两眼瞪大,被训得哑口无言,但又心有不甘,于是只好把气撒在旁人身上,两条臂膀乱甩,把看热闹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
这些闲人怒而生气,却又畏惧郑莽的个头力道,敢怒不敢言。
“别发横,好好盯着。”郑一官没好气的道:“瞧,狗官上来了。”
“唔~~~!”
一阵从站队的衙役喉咙深处发出的堂威吆喝里,香山县令纪松挎着腰带在师爷、书吏的簇拥下,迈着方步坐上蒙了锦缎的座位,师爷唱名升堂,然后纪松将桌上惊堂木猛拍,叫道:“带原告!”
仿佛被饵吸引了的鱼群,堂下看热闹的闲人们躁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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