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聂尘努力奋笔疾书,寄情于繁琐的账册之间:“不用管我,我没事,城里的消息探听得怎么样了?”
“已经布置妥了……你真没事?”郑一官发现他把毛笔滑来滑去字写得一塌糊涂:“要不去休息会?”
“不用了,我有这个。”聂尘灌了一口桌上的浓茶,催问道:“说正事。”
郑一官只得继续说道:“县狱门口我花了几个小铜板,让十来个小乞丐盯着,只要有风吹草动,立马就能通知我。”
他的表情流露出一种不信:“不过你怎么知道会有人劫狱救人?”
“不劫狱,颜思齐就死定了,他不像会等死的人,南京刑部的公文必定会在立秋前到,他没有几天好耽搁的了。”聂尘道,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那个张癞子呢?现在在干啥?”
“消失了。”郑一官道:“家里没人,旁人也没见着,不知去了哪里。”
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用疯妇从牢里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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