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石年,咱俩从小玩到大,我还不知道你?哥们是遇到什么事了?”朋友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然哥,就是我要出国去办一件事,完事后就不回来了。”一边拿出车钥匙,石年一边故作轻松的回应道。
“小年,别开玩笑了,你在国外能有什么事情,你究竟遇到什么事了,给哥哥说说,我能帮就帮嘛。”朋友担心地问道。
“然哥,谢谢了,不过我有预感,这次,这次我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不等对面回话,石年就挂了电话。
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平时独来独往,林然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林然即是他的知己,也是他的上司。
打开车门,坐上新买的奔驰,后视镜上闪过一个颇为帅气的脸庞,坐在车里,石年低声叹了一口气:
“嗨,这该死的梦。”
作为一个标准的理科男,他是很相信唯物主义的。
石年,24岁,未婚,是一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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