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天津《大公报》的主编王雨生来找他,说有要事相谈。
付可乐将王雨生引到一间房内,将房门关上,然后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王雨生说道:“你自己看看这封读者来信吧,我是做新闻报道的,这位读者的要求不是我能做到的。”说完,他就将一封信件递给了付可乐。
付可乐打开信件,开始认真看。
来信的是一位《大公报》在河边沧州的读者,他现在当地经营一点小本买卖度日。他家原本还算富裕,后来他兄弟和老父亲一起染上毒瘾,将整个家业都抽光之后,父兄相继离世。他原本就痛恨鸦片,但是以前对里面的事情不太懂。
最近一段时间,他看到了《大公报》不少戒毒知识的普及,才明白了这里面的很多事情。他来信举报,沧州当地的鸦片馆业主、鸦片商贩,每逢单月的十号、十一号两天时间,要在当地的一家客栈,向一群东北过来的朝鲜人采购成批的鸦片,那些朝鲜人都是徒手搏击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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