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年前,付文立从澳洲回来,看见那样的情况一时间心灰意冷,觉得两个人再也没有希望了。
那笔钱突然就像是个笑话,扎的付文立心疼。刚好有一天付文立不经意的在付老教授的报纸上看见了那则求助信息,就把钱汇过去了。
“你倒不怕是骗子。”星满听着,又想到他瞒着所有人独自等了五年,心里有些憋的难受,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那时候没想那么多,至于那封信,不是我写的,可能是报社的人留的吧。”付文立无所谓的笑笑,“当时的我哪还有心思管那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付文立已经把糖切好了,端到星满面前,“喏,尝尝。”
看着眼前情绪明显低落的星满,付文立伸手揉揉她的头,“别多想了,有事回去说,好吗?”
星满也知道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对,不是个讨论这些事情的好机会,只能点点头跟着出去了。
客厅里,付母和莫老师还在聊着。星满本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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