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时,她会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拖去洗手间的水龙头底下。
她会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迅猛的水流冲刷自己的脑壳,不仅如此她还会一直按着自己的头防止自己挣扎。
尼基特的母亲向他给予的母爱是种奇怪的东西。
她就像凉薯蒸馏酒般辛辣但醇厚,刺激但是又让人恨不起来。
每次尼基特被母亲松开时,她无一不是瘫坐在水龙头隔壁放声大哭。
她一边对自己的孩子说对不起一边捶打自己哭喊他们一家都很命苦。
尼基特的父亲走得很早,那个男人酗酒。
他死于一个寒冷的冬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摔倒在雪地里爬也爬不起来。
尼基特不恨揪着自己把他的头往水里按的母亲。
因为他的母亲独自操持祖上留下来凉薯蒸馏酒厂让他的兄弟姐妹有食物果腹有衣裹体。
尼基特也不恨自己酗酒的父亲,因为曾经他的父亲在清醒的时候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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