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茅屋,那一堆堆土制瓦罐,一件件用具旧衣,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撕人心肺,雨寒肝肠寸断,再也无法忍住,眼泪汹涌而下。此时的他终于懂得,原来坚强是多么难。
转过身来,雨寒深吸一口气。地上的斑斑血迹已经干了,雨寒定神宁心,低首抚触,便纵有千种苦楚又怎堪诉说。仔细端详良久,原来血迹走向宛如字体:“六……日……九……最后一个看不清……”雨寒神情凝重,心道:“这一定是爹临终前留下的!六——日——九——后面那个字模糊了……这一定跟凶手有关!得画下来细看。”
山坳风景依旧,经久未变的山瀑,吱呀作响的水车。忽而一位蓝衣少女走了过来,但见她:头束牛角两只,手提一口金刀。左袖轻拭花容,纤指慢抚丝鬓。嫣然微微娇喘,莞尔淡淡甜笑。
少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嚯~爬了这么久的山,终于到了山坳!这师傅,住在高山上,真够奇怪的!前面的那房子应该就是了吧~”来到茅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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