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青山正低头攥着抹布一步一步后退着擦着地面,见知娃提着行囊出来,连忙迎上前去。
“这......你这是?”青山误以为勺把头向知娃下了逐客令,想问个清楚,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俩娃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眼都是晶莹的泪花。
“这是......这是要走哇?”青山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话。
知娃没说话,提着行囊呆立着,一个十来岁的的娃娃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又能怎么样呢?怪只怪自己把县城的生活想的过于美好,想象和现实本身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农村郊外田埂里无忧无虑的安闲舒适,瞬间又变得那样的急不可待。可是,离开爹爹的指引,幼小的知娃连回村的路都分不清了东西南北。他又能上哪儿去呢?
他突然想到满仓哥,如果刚才的遭遇放在满仓哥身上,想必一定会同那勺把头扭打到一起。满仓哥必然会瞪大眼睛,甩开膀子冲着那凶神恶煞的勺把头叫喊着:“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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