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过王府的厨娘,什么白龙臛、葱醋鸡、冷蟾儿羹、八仙盘——全难不倒我。”
“真的吗?我最想吃儿时我娘常做给我吃的小菱角,小方条,小圈圈儿。”
“菱角儿?是红菱吗?什么又是小方条?小圈圈?”刘玉茹根本一头雾水。
戚七天真的看她,“你说什么都会做的,你都不晓得,我又如何知晓呢?反正很好吃就是了,入口即溶,而且很营养。”
“你总需告知我是用什么食材烹制?”刘玉茹问。
“哎呀!那时我不过五、六岁,有得吃就开心了,怎会去关心是用什么做的?胡吹大气,牛皮破了吧!罢了,这次且当我们没听到你自不量力的建议。方才你特地跑过来替摊主收拾我们一桌残羹,本小姐替他向你致谢。至于赔罪之说,我家慎哥哥向来心胸宽广自然不会计较。”戚七很有礼起身对刘玉茹欠了欠身,然后又道:“膳后来点笑话助消化真是不错,我好仰慕你哦!刘姨,我吃得好饱,此刻想来已然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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