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互联网上，无数的信息产生，无数的信息消失。信息的保质期往往短暂，被轻而易举地湮没在了数据的长河之中，最终除了寥寥几人，再无一人能想起。这其中，不乏无营养的花边八卦，也自然不少可歌可泣之事。

而这其中，也更不会缺少一群人的身影——

温暖的阳光照入窗内，照亮剩余的阴霾。似乎是宣告着祖安之战的终结，那一切已随着昨夜一并离去。

烛夜注视着窗外，良久无言。

日升。

“……很多。”

“‘易于上手，难于精通。’这是我所对‘vtuber’的评价。我曾经本以为，只要套上了皮，只要有好听的声音，在镜头面前蹦蹦跳跳，就可以轻松月入上万——”

“但你忽视了不同位面间的差别。”算天沉声道，站在了烛夜的身侧，似乎比之前更矮了些许。

乌合之众。

“我之前便说过了。因为些许历史的原因，这里过度发展了科技，却忽视了人类精神文化的重要需求。”

“——而我想知道，在我之前，又有多少人，有着类似的遭遇？”

“当人们面对同一威胁的时候，无意义的内斗和纠纷就会减少。超能位面是存在着魔法异能与仙道的……标准轻小说异世界？哈哈。——但至少在那里，即使科技再怎么发达，也没有这般恶劣的网络环境。”烛夜没有转头，依旧久久注视着窗外，“反倒是这般的太平盛世，文人墨客们所歌颂的时代，却制造了这泥沼一般的……”

【别问第二人称了。再用第二人称写书我就是白神遥——太难用了。】

“摄——不。算天。”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