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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潘娘子想做生意

  • 作者:朱钰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4-01-15 02:00:14
  • 字数:4482字

玉葭摇摇头:“阿娘如今也算是个人物了,这上京城里面一般的人也不敢惹她的。”

“那就是侯府里面的了?”惠慈仙师只消通过玉葭的眼神,便也全然能看出来:“想来,是因为谢家五郎君吧。”

“平康坊?”玉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是秦楼楚馆的地方,他去散心?”

当得到了秋荻红蕊的肯定之后,玉葭险些背过了气。

“是啊。这是六郎君房里的人说的。说是今日五郎君去找了六郎君,要两人一起去平康坊……喝酒,散心。”

“你从来都是最沉静的性子了,可是如今你在山下生活久了,想要静心想也有些困难。怎么?是你阿娘的事情?”

她因为手抖打碎了五个茶盏,还喂了浩浩十顿饭食,三次差点被门槛绊住。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玉葭觉得自己这样的状态实在不妙,想来想去最终决定去甘泉观上求个签。

“嗯……”在师父面前,玉葭觉得没有撒谎的必要。

“你心里头不静,就算是求一万个签也是不灵的。”对此,惠慈仙师如是表示道。

“可是……”玉葭说不出话来。

“师父,我就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了解完这场宿命姻缘啊?我当真觉着……如今的日子,甚是奇怪。”

“奇怪?”惠慈仙师温和一笑,那里面透着从容与安定,“这世上的大多数事,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活在世上,能完全顺你心意的,太少了。这侯府里面的事情,虽难,其实还是有个章法的。”

“你觉得奇怪,觉得不舒服,那是你自己的心。”

结果,求了五次,都是下下签。

“我……那……师傅,要多久呢?”

惠慈仙师打量着玉葭许久,“从前,你可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玉葭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既然因为谢家的事情,不如就不想谢家的事情算了。你去看看你母亲,或是看看你娘家那弟弟,这些人可是和谢家一样重要的。”

“嗯。”

惠慈仙师发话,玉葭自然要听从。

因着沈宅与程氏的药铺相比离甘泉观更近一些,玉葭便是先去了沈宅。

守门的昌伯一看见玉葭便是亲热的不行,更是含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对着玉葭禀报道:“大娘来的正是时候呢!这祁大娘子正在训潘小娘呢!”

“是吗?”玉葭登时来了兴致。

自从沈佐忠娶了祁大娘子进门之后,潘氏每天的生活都极其“丰富多彩”。

今天罚跪,明天被送到乡下庄子“养病”,后天又被派去京郊与沈家仙人“作伴”。

而且祁氏很懂掌控潘氏的分寸,无论潘氏做什么,祁氏都能抓到潘氏的错处,并且会采用看起来很轻但是杀伤力很大并且很难熬的种种处罚。

末了,无论是沈佐忠还是左邻右舍,反而还要赞叹祁氏一句“贤良”。

从前这些只是听昌伯汇报的,到底还没有亲眼见过。

想到此处,玉葭便是加快了脚步往正厅里走去。

正厅之中,祁氏高高端坐在上首,左下首坐着王小娘,而潘小娘则是跪在了地上。

不对,是潘通房了。

“潘妹妹,不是我说你,你身为官人的通房,该是安安分分的贴身照顾官人才是。我允许你抛头露面去开什么药铺已然是格外开恩了,你倒好,拿出沈家的钱去贴补你弟弟家,这像话吗?”祁氏不咸不淡地开口说道。

但是不知为何,玉葭就是觉得很有压迫感。

“大娘子万福。”玉葭忍住心中窃喜,便是上前亲热地与祁氏攀谈起来。

祁氏看见玉葭来了,亦回以同样的热情,这样潘氏就被晾在地上了。

这边足足亲切交谈了一个时辰,玉葭才假装看见潘氏,又惊奇又愧疚地道:“这不是潘小娘……通房么?怎么跪在地上了?大娘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祁氏遂三言两语将潘氏出去抛头露面帮她娘家弟弟开药铺之事给说了。

“大娘子这是冤枉人!”潘氏很不服气,“那些钱都是奴婢自己的私房钱,并不是沈家的。”

“你这满嘴喷什么沫子?”祁氏横眉冷对:“你不过是我沈家一个奴婢,你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主家赐给你的!别以为官人给你就是你的,那也是沈家的!”

“况且……你看人家程娘娘开药铺赚了银子就心动,你也不想想你是个什么赖皮货色?敢盼着自己能和郡主娘娘并肩?真是晦气!”

祁氏很聪明,一句话便抓住了重点,还将玉葭的怒火给添了一大把柴火。

“原来是这样啊。”玉葭冷冷一笑:“拿了我阿爹的银钱,是该责罚的。”

她嘴上说着,心中更是同时飞快想出了别的法子。

潘氏这仇,总是要报的。

“不过这世上谁都能做医药生意的,潘娘子想去帮忙,倒也没什么的。”

“所以啊,就算是你求再多的签,念再多的经文,也都是没有用的。”惠慈仙师好生地将玉葭按在榻上命令她休息。

“你最该做的,是明白自己的心,只要能明白,静心才不是困难事。”

“我的心?”玉葭呢喃自语道:“我的心就是一心修道,想着赶紧和离。”

“凡事越想什么,反而最后可能会叫你失望的。”惠慈仙师点燃一炉檀香,不一会儿便是馨香满室,那檀香气味袅袅而出,是最能静心的东西。

“什么?”当玉葭得知谢皓去了平康坊那些风月之后,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师傅,我是怕……谢皓如今这样作弄,又不放心我,我也……看不透他。若是最后一次生死大关过不去,又或者是……生出什么别的变数,那可怎么好呀!”

惠慈仙师摇摇头:“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在想什么。”

“徒儿不明白。”玉葭摇摇头,眼神之中尽是茫然。

“他这是作死啊!”玉葭本能地生出一股愤怒之感。

这一整天,玉葭都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兴致与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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