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换来的，不过是相互折磨。

“谁都可怜，他们就该抱团取暖，所以现在到底怎么办！再这么闹下去，就算网友没逼我们散团，恐怕我们自己就待不下去了。”

站在他们旁观者的角度，或许会觉得简再再过于矫情了。

可他们不是简再再，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静的江翌点出乔星哲的意气用事。

可偏偏他因为某些不可逆的原因，无法去接受这段感情。

“可是队长很可怜啊……”

乔星哲委屈反驳。

乔星哲憋屈道。

耸耸肩，江翌实话实话道。

他能看出来，简再再对柏聿是有感情的。

“只能靠队长自己努力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是他坚持下去，或许有一天，再再会被他感动，但绝对不是现在。”

许绪宁说道。

“妈的，感情什么的，真TM烦人，两个人的恋爱，却让所有人操碎了心！”

“我反而觉得，再再更可怜。”

有点像胎记。

而柏聿选择，从这块新生的皮肤处开始，纹上简再再的人鱼图案。

背上的人鱼图案，和他家中画室里那副巨大的人鱼画像一模一样。

头发稍稍做了改动，用的是简再再在《实力》上女装的栗色长发，新生长的皮肤处，是简再再的脸。

回眸一笑中，深蓝色的眼眸勾魂夺魄，尖尖的耳朵栩栩如生。

巨大的鱼尾横跨半个背脊，尾椎部分是暗礁和浪花。

看着背上满幅的人鱼纹身，柏聿嘴角微勾，“谢谢。”

“这幅人鱼图，你从哪里找来的，很漂亮，我能……”

舔舔唇，纹身师贪婪道。

这个男人真能忍，这么大一幅纹身，一般人至少要分两次到三次才能搞定。

可他竟然咬牙坚持下来，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而他自己设计的这个纹身，真的太逼真，太漂亮了，好像对方见过真的人鱼一般，尤其是那双眼，只要看一次，都会觉得自己就要被吸入其中。

如果他能要到使用权……

“不能。”

知道他的意图，柏聿冷冷拒绝。

“那我能发博宣传么……”

对方不肯就此罢休，这幅纹身，绝对是他纹身师人生的巅峰。

“不能。”

柏聿依然拒绝，扫码付款后，转身离开。

接过护理的药膏塞进口袋里，柏聿起身走向镜子，缓缓侧过身体去看从肩膀横跨整个背部的纹身。

因为不是人类，曾经硫酸泼过的地方不像其他人一样坑坑洼洼，只是新长出的皮肤更白更稚嫩。

叹了口气，乔星哲恶寒到，如果可以，他宁愿做一辈子的单身狗，恋爱什么的，真的太累人了！

下午三点，一行人前往草莓台，为晚上八点三十分开始的元旦晚会做准备。

“你的话，过分了，小哲，我们不是当事人，没有资格去评判对错。”

“好了。”

同一时间，纹身店里的柏聿光着膀子起身。

纹身师放下纹身笔，脱下手套，扔给他护理用的药，“两天之内不要沾水，早晚两次抹药，忌烟酒。”

每个人都有底线，一旦对方的做法超出了自己的底线，就无法再容忍。

有的错，是无法被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