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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嫁给我,生我的孩子……

  • 作者:手丁子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1-09-23 03:25:45
  • 字数:7840字

几个女依依跪坐在花神像的蒲团前。

嘉禾睁眼看向她左侧的玉筝,她一脸虔诚闭眼双手合十朝花神祈祷。嘉禾猜她约是在求能和唐律始一段好姻缘。

嘉禾见沈云亭走近, 皱着眉叹一声, 未搭理沈云亭,走到玉筝身边避沈云亭,离他远远的。

沈云亭追上去, 不敢离她太近, 站在离她三尺远的身后, 默默跟着。

花团暖光之下, 一个清隽秀逸,一个娇俏,站在一处养眼到让移不眼。

说的是花朝节那日,乃是花神的诞辰,百花因此盛, 趁着花神高兴,向她祈求姻缘,花神便会赐予你如花一般美好的姻缘。

“不是程三非要贴着沈二, 是沈二非厚着脸皮要跟着程三,程三都懒得搭理他。”

唐『露』芝被堵得一句反驳话也说不出来。

出乎嘉禾意料,一向不怎信神佛的银朱也拜十分虔诚,只是不知她求的是和谁的姻缘。

民间有诗传——

花朝节, 百花, 拜花神,求姻缘。

嘉禾抬头盯着花神像,心想这花神庙的花神大约是不灵验的。前世花朝节之时,她也曾祈求花神保佑她同沈云亭长相厮守,恩爱甜蜜,子孙满堂。

结果事实全是反着来的,她同沈云亭做两世怨侣。只愿第三世,不要再彼此纠缠。

拜花神的多是女子,程景玄和沈云亭没有进庙里,只是守在门口等着女孩们拜完花神出来。

一场小『插』曲后, 一来到山脚下的花神庙。这座花神庙建于百年之前, 坐落于群山脚下,平日不常有,只花朝节那一日会有善男信女前来拜祭花神像。

程景玄看着沈云亭,只觉得沈云亭说这话时的眼神像极溺水的抓住岸边的稻草时的样子。

程景玄叹:“她下不喜欢你。”

沈云亭回:“会让她再喜欢的。”

程景玄朝沈云亭握拳:“你若再对她纠缠不休,别怪不顾念救命之恩,用红缨枪打爆你的狗头!”

“打吧。”沈云亭面『色』不改。

“你……”程景玄气到笑出声,“沈二,第一次知,你这脸皮其实比城墙还厚。”

沈云亭褪去内敛的君子风范,无/耻且坚定:“会守到她回头看那天,一年不就两年,十年二十年,这一生到死为止都不会放手。”

程景玄举起拳头砸在他脸上:“你有病!”

沈云亭的唇角渗出血迹,头上的银冠掉落,乌长的落在脸颊两侧,月『色』之下精致的侧脸略显狼狈。

程景玄看着沈云亭气笑:“守个鬼,告诉你阿妹迟早会嫁,会有个好好疼她的夫婿,相夫教子,安稳度日。”

“嫁给。”沈云亭抬起染血的侧脸,“生的孩子。”

程景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手上的力重几分,一拳砸在沈云亭胸口,边砸边忍不住骂:“这个混蛋!”

沈云亭不躲,站在原任程景玄死命打。

他想他的确是个混蛋,他本以好好疼嘉禾,本以和嘉禾有个他们的孩子,他却没有好好疼她,没有救回她和他们的孩子。

程景玄看着倒在上的沈云亭,残忍又真实告诉他:“阿妹不会要你的。”

沈云亭闭着眼,耳畔想起早几日骆远也对他说过,嘉禾不会喜欢他的。

他们都说嘉禾不会再喜欢他,他不信。

嘉禾不知外头动静,正同玉筝银朱她们几个一起跪坐在蒲团上拜花神。

忽听玉筝“嘶”轻呼一声。

嘉禾朝她看去,见她脸『色』苍白捂着小腹,走上前轻声问:“莫不是小日子来?”

玉筝苍白着一张脸点点头:“似乎是,也未料到小日子会提早到今日来。”

她本就体弱,一来小日子身子便更加虚弱,需扶着才能站稳。

嘉禾看看玉筝咬着唇脸『色』惨白的样子犯难,待会儿玉筝还要扮成花神游街,这样不。

“这花神庙后院有禅房,不若扶你先去换洗休息一番?”嘉禾对玉筝。

玉筝疼得实在受不,点点头应下。

花神庙前厅来往香客不断,后院却鲜有去,传闻花神庙后院常闹鬼,半夜曾传出女鬼的哭叫声。

夜里后院静得出奇,春日凉风飕飕,后院一盏灯都没点,怪阴森的。

玉筝靠着嘉禾,声音弱弱颤颤的:“程三,怎觉得好似听见女鬼的哭声?”

“莫要多想,不过是风吹动树枝的响声罢。”嘉禾安慰她。

玉筝吸吸鼻子,怯怯粘着嘉禾。

两缓步朝禅房走近,越走近嘉禾越觉得不对劲。

她似乎也听见女子的哭声,那哭声断断续续的,似是从禅房传出来的。

玉筝慌神,闭上眼扑进嘉禾怀里,吓得腿软得走不路:“女……女鬼。”

嘉禾皱眉,她总觉得禅房里那女子的声音似有些熟悉。

两在禅房门前站会儿,起先只能听见女子哭啼之声,过会儿又传出男说话的声音。

原本玉筝还缩在嘉禾怀里害怕,在听见男子说话声之后,忽然怔怔。

这个男的声音,她化成灰都忘不。

是唐律。

奇怪?他不是告诉她要在家温书备考科举,没空出去赶花会吗?

怎会出在花神庙后院的禅房。

玉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拉着嘉禾走上前。

走近之后,禅房里的声音便听得更清晰。女子的哭声交杂着男子不稳的呼吸声。

嘉禾脸『色』沉下来,她同沈云亭做两世夫妻,做什的时候会出这种声音,她清楚的很。

只听禅房里那女子边哭边:“哥哥们在这里不会被吧?”

那男子油腔滑调回她:“你放心,这花神庙后院‘闹鬼’,没会进来。”

“闹鬼?说得家心慌慌的。”

“妹妹别怕,哥哥在呢。什鬼被哥哥的阳气一震,定然都滚远。”

“哥哥,你别忘答应家的事。”

“好妹妹,你这听话,哥哥怎舍得忘呢?哥哥一定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哥哥真好,是……”

“好妹妹你别哭,你哭得哥哥心都碎。有什事告诉哥哥,有哥哥在你怕什。”

“是哥哥不是要娶公主吗?”

玉筝站在禅房门口,听到这话时脸『色』苍白得似一张白纸。

嘉禾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心。

玉筝屏息听着,等待着里面男的回话。

“你说那小病秧,那是她一直要缠着的,根本不想尚公主,规矩又多还得看她脸『色』,小病秧那身子骨怕是都不能为唐家继后香灯。再说……”

“再说什?”

“小病秧哪有妹妹你身上香。”

“讨厌,哥哥你真坏!”

初春带着凉意的夜风拂过玉筝苍白的脸,吹落她积在眼眶的泪水,“哗啦”一下推禅房的门。

躲在禅房榻上紧贴在一起的男女大惊,那女子吓得“啊”大声尖叫一声,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只不过才嘉禾已经看清那女子的脸。

竟然是程令芝。

她竟躲在禅房内同唐律做这等事。

玉筝看着禅房内惊慌失措如臭水沟里老鼠一般的唐律,心死如灰。

那个在她面前温柔暖心,如玉一般的君子,内里竟如此下作,同未出阁的女子在花神庙后院做出如此丑事。

“玉、玉筝,你听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是……”唐律指向躲在被子里的程令芝,“是她,她在茶水里放东,……是迫不得已。”

程令芝躲在被子里哭哭啼啼。

玉筝不说话,只冷冷看着唐律强辩。

才程令芝那一声尖叫,引来其他。

银朱唐『露』芝几个最先过来。

还有程景玄和沈云亭,怕嘉禾出什事,闻声赶过来。

玉筝见众都朝自己看来,低下头捂着小腹艰难跑出去。

程景玄忙追出去。

被捉『奸』的禅房一片狼藉,银朱鄙夷朝榻上一男一女看去,捂着鼻子:“真是世风日下,恶心。”

唐『露』芝看见自家阿兄这副模样,气得脸都绿,她早知自家阿兄不是个好东,但没想到他竟然能下作至此,忍不住上前刮唐律一大嘴巴子。

程令芝裹着被子朝嘉禾爬过来,哭求:“三姐姐救救,你救救。”

此事若是私下未被他察觉倒还有救,只不过像如此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捉『奸』在床,这辈子算是毁大半。

若那个她有肌肤之亲的愿意娶她还算好,如若不然怕是只能伴着青灯古佛过一辈子。

嘉禾低头看着程令芝,有一瞬想到前世的自己。

前世成亲前她便同沈云亭有夫妻之实,当沈云亭说出从未对她动过心之时,她心里的绝望大约不必下抱着她的腿惨哭的程令芝。

那个时候,如果她爱自己比爱沈云亭更多一些,懂得保护自己,也许就不会走到前世最后那一步。

嘉禾看着眼前在这一片狼藉,心中烦闷,头转向外边想吸几口干净的气,谁知一转头就对上沈云亭的脸。

他唇边眼睛青灰一片,额角的血顺着白皙脸颊滴答流下,强撑着站着,捂着胸口对着她『露』出一个笑。

嘉禾:“……”

她从未见过沈云亭这副惨样。

脸虽还是精致好看的,但他惨兮兮对她笑着的样子,莫名透着点悲戚和滑稽。

“沈二,你是阿妹唯一争取过的。”程景玄,“正因如此,无论多看不顺眼你,都不曾阻挠过你和阿妹,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你。”

沈云亭盯着程景玄,良久沉声句:“她也是的唯一。”

程景玄严肃望着沈云亭:“沈二,你知吗?若不是看在你救的份上,真想打爆你的狗头。”

沈云亭默不作声看向程景玄。

在场众眼睛齐刷刷看向沈云亭嘉禾。

“从一始便看你不顺眼,你这个故作清高、自傲、不一世又不重,不是良配。阿妹偏偏喜欢你,喜欢得很固执,非你不。”

“爹镇守边常年在外不理家事,是男子尚能同爹一起出征,阿妹一年到头见不到爹爹几回,阿娘身子骨不好常年躺在病榻上,到阿妹七岁那年就过世。”

“阿妹从小『性』子软,被别欺负也只会忍着。阿娘临终前教阿妹,让她要懂事听话,不要让爹爹在外出征还要担心家里。所以她从不跟爹爹和说自己哪里不如意,也从不像其他女儿家一样跟和爹爹要这要那的。”

唐『露』芝尴尬看向银朱, 银朱惨白着一张脸, 丽的脸上多一丝阴郁。

玉筝朝唐『露』芝得意笑:“上回春宴就说, 沈二一直盯着程三看,定是在意程三, 你们还不相信,这回看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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