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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说服陈似玉,抓内鬼

  • 作者:乔玲珑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10-17 09:37:10
  • 字数:9354字

云阮阮把匕首塞她手里,“拿好了,匕鞘上的七彩宝石我在夜君尧库房翻的,别弄丢了,挺贵的。”

陈似玉笑了,起身朝云阮阮拱手,“多谢王妃。”

“惊心,东西给我。”云阮阮向后伸手。

惊心立即掏出怀里的匕首放到云阮阮手心。

“王妃这纸上记录的东西,似玉略微看懂了些,只是,似玉不觉得王妃可以给到上面的东西。”

陈似玉看着那幽深的黑色短刃皱了皱眉,“是个好东西。”

“尧的人已经踏遍大夕,不出两月,大夕最新的地图便会摆到你眼前,我有夜君尧,你又不放心什么,你这青云山易守难攻也并非不可攻,只是王爷看在你虽是土匪却也未侵害无辜百姓便忍你一时,若是他真想要你这青云山,你以为,你还能坐在我面前嘲笑我?”

陈似玉攥了攥拳头,片刻后松开,神色放松,“如你所说,我的兄弟们自由惯了,受不了朝廷那些三规六矩,且他们只听我的话,这件事我先应你一声,疫病过后,我同兄弟们商量一下。”

云阮阮扶了她一下,“我跟你交朋友,不是收下属,这些礼就免了,以后我叫你一声姐姐,大家亲近些,你这些日子也累了,外面的事交给我。”

陈似玉挑眉,笑了笑,“我还是用大刀喜欢些。”

“呵——”云阮阮笑了,拔出匕鞘里的匕首,“你确定?”

“多谢…妹妹。”

云阮阮弯唇:“姐姐。”

……

云阮阮点头,把手里的匕首给她,“你也是个女子,因此这匕首特意做的女儿家了些,只送了你,以后这天下都不会有人有一模一样的匕首,收下吧。”

“这些年你未娶便是心里有她,她心里也有你,若是想要,便可以。”

云阮阮俯身检查着病人的情况,直起身时又缓缓道,“女人啊,就是用花,用水做的东西,是用来娇养的,既然你已经像她低了一次头,那不用在乎用什么方法怎么哄她,而她念着昔日对你的伤害,也会变成温柔似水的陈似玉。”

她缓了片刻,停在一簇火把下,笑了笑,“不过呀,慢慢地她还是会变成以前你碰见的那个陈似玉,可能你会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那时你们才是曾经那样干干净净的两心相许。”

“像王妃和王爷那样吗?”

云阮阮笑了,嗯了声,“他信我,我信他,是我们的两心相许。”

“属下明白了。”惊心拱手,“多谢王妃教诲。”

“走吧,回去。”

“是。”

云阮阮回房间后,立在窗边看着黑夜中的皎洁明月。

吹向玉笛后,骁落在她手边。

她摸了摸骁的羽毛,叠好手中的信塞到竹筒里,低头抵着骁的额头蹭了蹭。

骁飞入夜空后,云阮阮倚到窗框上看着坐在台阶上吵嘴的叶清玄和陈如花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主人~”变成小黑煤球的紫华滑到她手边坐着。

云阮阮轻点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了?”

“你的手不用处理一下吗?”

云阮阮垂眸瞥了眼自己手指上微微泛红的伤口笑了声,“死惯了,没感觉。”

“呼哧——”

如风跳到云阮阮脚边,轻蹭她的裙摆。

云阮阮蹲下揉了揉他的头,“你怎么了?”

“盛京那边疫情加重。”

“我已经把药方给了王爷,别担心。”

如风嗯了声。

……

翌日。

春雨来袭。

云阮阮立在屋檐下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眉头皱起。

“王妃,喝茶。”惊心递上茶。

云阮阮接过茶,朝着雨抬抬下巴,“我不放心王爷。”

“阖宫已经封禁,皇上也被接回王府了,王爷应该没事。”

云阮阮捏了捏眉心,眉眼溢着担忧之色。

“王妃,有个退热的病人又烧起来了。”叶清玄跑出来道。

云阮阮立即把茶塞到惊心手里往里跑。

叶清玄赶忙跟着她往里跑。

云阮阮给病人施着针,额头薄汗溢出。

叶清玄给她擦着汗,整个房间的气氛压的极低。

一个时辰过去,云阮阮开始抽出银针。

叶清玄立即扎了病人的手指,确定血液正常后,朝云阮阮点了点头。

云阮阮松了口气,身子下意识往后跌了一步。

陈如花赶忙扶住她的胳膊,轻咳一声,“多谢救我兄弟。”

云阮阮拭去额头的汗,拍拍她的手,“这几日所有经手的药必须由我和玄玄检查了才可给人们用。”

陈如花点头。

“惊心,去请大当家。”

“是。”惊心去了后院。

片刻后,云阮阮坐在荷叶椅里喝茶,陈似玉坐到她身旁时递给她一个馒头。

云阮阮接过,小口小口地咬着道:“你这里有内鬼。”

“感觉到了。”陈似玉咬着馒头道,冷漠眼神扫视这寨子里所有的人。

“演一出戏?”云阮阮问。

“好。”陈似玉应了声,一巴掌直接甩到了云阮阮脸上,狠戾地瞪着她,“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用药方威胁我。”

云阮阮撑着地起开,拇指擦过唇角的血,轻笑,“你以为你们中了我的毒还有几日的命,交出青云山,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严刑拷打,直至她交出药方!”陈似玉厉声道,细手指了指病人堆里的叶清玄和惊心,“还有他,还有他,都给我抓起来!”

“是。”

人们绑了叶清玄和惊心。

叶清玄路过云阮阮时不解地看她。

云阮阮没看他。

三人被抓以后,被扔到了柴房。

冰凉的柴房里,云阮阮缩在稻草上打了个喷嚏。

叶清玄立即往她身旁挪了挪,挤着她道,“怎么了,老祖宗。”

云阮阮没说话,袖中滑出一个飞刀,她把飞刀塞到叶清玄手里,又打了个喷嚏。

“来人啊,来人啊。”叶清玄大喊。

“什么事!”陈似玉地两手下推门进来,冷声问。

“她…她…她好像染病了。”叶清玄朝云阮阮抬了抬下巴,“咳嗽,之后应该就是高热,赶紧告诉你家大当家,不然我们都染病,这里的事可没人能处理。”

“大当家说了,病就病了。”

“你放屁!”叶清玄大吼,“她死了没事,老子死了,你们二当家准得宰了你们。”

“叶神医您也别为难我们,大当家的吩咐没人敢质疑。”

两人说完,出了柴房。

“诶……”

柴房门关上。

“陈如花……陈如花……陈如花……”叶清玄一声一声的喊着。

云阮阮嫌吵,闭上了眼睛。

叶清玄喊到声嘶力竭,骂了句:“陈如花,你倒是给老子来啊,该黏的时候不黏,老子烦你的时候哪儿哪儿都能看见你!”

一颗石子砸到了他身旁。

叶清玄抬了抬头,就见房顶开了个口子。

陈如花朝他眨了下眼睛,而后顺着口子往下放了根绳子,绳子下绑了一个瓮。

叶清玄用劲站起来,动了动唇:“什么东西?”

“药。”陈如花红唇轻动。

叶清玄点头,用飞刀划了手腕的绳索,取下瓮给云阮阮喂了药。

药入喉后,云阮阮咳了几声,药被吐了出来。

陈如花捡开房顶的瓦片,跳进柴房,扶起云阮阮的身子,接过叶清玄手里的药硬生生地往云阮阮嘴里灌。

一瓮药灌下,陈如花勾了勾唇。

“谁……”门外的人听了动静赶忙进门。

“二当家?”两个小厮有些不敢信自己看到的人。

陈如花立即站起挡在云阮阮身前,“我姐不信他们,我信。”

“发生什么事了?”陈似玉带着人匆匆赶来。

看见陈如花,陈似玉沉下脸,拂了下手,“把二当家带下去!”

“姐!”

两个人架住陈如花的身子,把人带出了柴房。

陈如花的喊声渐行渐远后,陈似玉扫了眼云阮阮的身子,哼了声,看向叶清玄,“叶清玄,你要是肯出手相救,我看在如花的面上就留你一命。”

“救你妹,该死死去!”叶清玄吼了句。

“叶清玄!”

叶清玄哼了声,坐下,别开脸,闭上眼睛!

陈似玉哼了声,“把他给我绑起来!”

说完,她愤然离开。

……

夜晚。

云阮阮高热不退,叶清玄看她烧红的脸,费力起身跳到惊心身旁,踢了踢他的腿,“怎么办?”

惊心眨了眨眼睛。

“你不会被陈似玉定住了吧。”

惊心眨了眨眼睛。

叶清玄骂了句,跳到门边撞了撞门,“去喊陈似玉,就说我答应了,快去!”

门外的人轻嗤一声,“大当家已经吩咐,不用你们了,山下来人献了药方,你们等着死就行。”

“操。”叶清玄骂了句,顺着门坐下看着云阮阮烧红的脸眉头紧皱。

……

山寨前厅。

一蒙面女子正站在前厅跟陈似玉攀谈,一双明眸都是笑意。

陈似玉看着她呈上的药方,片刻后交给身旁的大夫,“看看,是否对症。”

白发大夫接过,看完后点头。

陈似玉点头,朝女子抬了抬手,“请坐。”

女子坐下后笑道:“早就听闻青云寨大当家雷厉风行是一把好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有话直说。”

“好。”女子颔首:“我是格达草原落恪部的飞鹰,我落恪部首领想与大当家见一面。”

“何事?”陈似玉问。

“关于和青云寨商讨合作之事,”

陈似玉笑了声,“废话。”

女子也没恼,轻笑,“大当家这里人多眼杂,飞鹰也说不出什么,飞鹰只知道,若是大当家肯见这一面,青云山必定辉煌百年。”

陈似玉沉默,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匕首,片刻后,她点头,“见,何时何地?”

“爽快。”女子起身,拱手躬身,“明日巳时,青云山与邳州交界的茶棚,我落恪部首领准时恭候。”

“好。”陈似玉捏着匕首起身,抬了抬手,“请。”

女子颔首,跟着小厮出了前厅。

带女子走后,陈似玉坐回龙虎椅里,瞥了眼身旁的丫鬟巧月,“你,怎么认识的这种人物。”

巧月跪下:“我在山门外碰见的,见她救了上山的村民,便带她上山了。”

陈似玉嗯了声,“去看一眼如花,给她送些吃的。”

巧月点头。

……

翌日。

陈似玉快马离开青云寨。

陈如花打晕看守柴房的人后,进了柴房。

她给叶清玄解着绳子道:“我姐走了,你快走。”

说完,她又给惊心解了穴道,“你带着你家王妃走,那药方你们不也知道吗,自己照顾自己,快……”

“好。”惊心赶忙扶起云阮阮的胳膊,架着她往外走。

陈如花扶着叶清玄往外走。

临到寨子练武场时,一只冷箭射到几人身前。

“都给我站住!”陈似玉的声音传来。

陈如花立即挡到叶清玄身前,皱眉喊:“姐——”

陈似玉哼了声,“姐?你算什么东西可以喊我姐。”

说完,她手里的箭连连射出。

陈如花带着叶清玄闪躲着,大喊:“姐,你疯了吗,我是你妹妹啊!”

“妹妹!”陈似玉嗤笑,“你当我是傻吗?如花什么时候喊过我姐,把她给我抓起来……”

“惊心,年少轻狂,肆意妄为,但你未叛主便可知晓你是个稳妥的人,心结一日不解,这刺便一日扎在你心里,既然脸好了,那便从头开始。”

“可是属下……”惊心咽下后面的话,偏头看了眼寨子里已经熄灭的烛火,微微叹气。

云阮阮带着惊心巡视病人时,惊心一直皱着眉。

“你是觉得心里不好受?”

陈似玉接过,认真地看着,几盏茶的功夫过去,陈似玉叠好那张纸交还给云阮阮。

“属下不敢。”惊心拱手道。

“那你哭丧着脸干什么。”云阮阮笑问。

“属下只是……”

云阮阮把匕首挪到陈似玉身前,“我之所以来青云山,疫病是其一,其二就是想和大当家商讨武器贩卖的事,我们招安不用你入朝廷编制,你们深知山匪惯性,大夕去往各国的路途,山高路远,我需要大当家用你们所有的实战经验去应付那些匪徒。”

“王妃好大的口气。”陈似玉嗤笑,“王妃怕是出过最远的门便是到这青云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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