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上那一个个符号，看形状，确实是字。

可那歪歪扭扭的横一道，竖一道地组合在一起，她竟是不识得了。

云染有生以来，从来没见过那么丑的字。

《废柴毒妃飒爆了》第一百二十四章：报恩会？那是啥

“……”

四时总算缓过来气儿来，她看了看云染，又看了看她手上的字条，忽然眼睛一亮。

云染被她这么猝不及防地一问，顿时有些尴尬。

她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那字条放到四时眼......

她试探着问道：“五小姐，你是不是……不识字？”

好家伙！

她盯着那张字条，看了好一会儿。

越看，她的目光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