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宋晓可，他的心也空了。

宋晓可不敢回头，能被褚牧呈看到的疑问，比不过褚牧呈说的一句话。

宋晓可像往常一样飘走，可这次却被拦住。

手腕上的接触感让宋晓可僵住了身体，甚至控制不住的颤抖。

“再见了，牧呈。”她该走了。

没有宋晓可，再也没人关心他吃没吃饭，有没有照顾自己的身体。

熟悉的声音在宋晓可耳边响起。

“晓可，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她声音微微颤抖道：“你说什么？”

没了宋晓可，他才意识到，他的家不是家。

每天回家都是漆黑一片，再也没有人为他留一盏灯。

她就是没出息，只要褚牧呈说一句软话，她所有的决定都会化为乌有。

褚牧呈在她耳边低喃道：“我爱你，褚牧呈爱宋晓可。”

“你以前不是经常问我爱不爱你，对比起，迟来的答案，希望不会太晚。”

褚牧呈声音中带着诱惑：“这一次，我一定不会爱错人，我一定好好待你，我一定多花时间陪你，不会留你一个人独守冰冷的家。”

宋晓可承认，她动心了。

八年，整整八年，她才得到一句爱。

褚牧呈能看到她，她在这一刻真的动了永远留在褚牧呈身边想法。

她甚至想把暖暖的玉佩占为己有。

她缓缓掰开褚牧呈手，转身抱住他，“牧呈。”

褚牧呈觉得怀中的女子就是他的一切。

“晓可，我爱你。”

**

三天后，宋晓甜独自病死在病房。

宋晓甜意识完全消失不久，她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回头一看，她脸色成灰白色躺在病床上。

意识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她只能顺着自己心底的声音去一个地方。

池清墨看到突然出现在她房间的宋晓甜，毫不意外道：“来了？”

宋晓甜意识慢慢回归，她惊恐自己现在的状态，更担心笑的不怀好意的清墨。

“你……你想做什么？”

飘荡回来的陶暖暖：“……”

宋晓甜望着同样飘荡着阿飘：“……”

反应过来多出的魂体是谁，陶暖暖暴躁出口：“卧槽，她怎么也变成魂体了？”

池清墨不多说话，淡青色的灵力充满房间，带着杀气的灵力直冲宋晓甜的面门而去。

宋晓可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早就知道我在你身边，你早就能看到我？”

“嗯，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我怕你知道我能看你，你就离开我，不会出现我面前。”

宋晓可眼眸微垂，腰间的禁锢感如此真实。

“我在做梦吗？”

宋晓可一直抵着头，她没看到褚牧呈在她说完不爱他的时候，他的悔恨。

褚牧呈心疼道：“不是做梦，真的。”

他以前做了什么，竟然让一个她如此自卑。

褚牧呈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喜欢你，你都听到了，我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没有其他人。”

褚牧呈的手抓的很紧，深怕他一松手，宋晓可就不见了。

褚牧呈缓缓环住宋晓可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